不知几百年前做过什么,大学同学大多认为我是个擅玩,能言,有工计之人。骇然。
亦舒在《红到几时》中讲到,只有共事五年的同事才真正知晓你的为人。那我大概也只有同檐四年舍友最最明晰吧。
玩当是人之天性,说我擅真是戴了高帽,玩是玩,工作是工作,学习是学习,有何联系?
能言善辩还真称不上,我时常结巴,心绪紧张时不说,能够连贯不啰嗦地飙出长句已是万幸。
有工计,冤哉。亦舒说有些女性生性擅工计,后天也不一定补救得了。如果只是在老板面前表现自己的长处也算得,那我语结。
有些时候,想象自己如TVB里的黑袍律师一般与人一决雌雄,多威风。若再有张漂亮脸蛋儿,有致身材,堪比Angle。
多些心思不是坏处,总好过傻白甜,竟能牵动男性心弦,搅乱头脑子,前途堪忧,而此男子眼光啧啧,可说肤浅。
处韶光流华,不做些什么,才是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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