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梦二十年
云野
总有崇高遭挫折,终归于听话与做事,最好表现服从与顺从。以为为教育事业奉献热血与青春,谁知人家以为是“表演”,甚至认为是纯粹拿份工资过日子,并不是为了推动教育事业而前进的。
好一大段时间里,也呈现过聊赖与晃荡,与“社会”“文化”相融的时光,如空间盗梦,究竟是时光盗走了热情,还是相对信息闭塞造成的固执?也如推动我们多年的老师那样,相对“纯粹”多么重要!当然相对“热烈”,也是灼热了那些个悸动的心!
随风潜入夜,夜的幕好深;润物细无声,越无声越寂静——与《寂静的春天》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区走道上涌出了无数的蚯蚓,前赴后继,秋凉冬未来,自干了八千里路云和月!何必呢?慷慨赴死的勇气,无脑的无脊椎动物反而勇气可嘉,有时也是醉了。那些醉了的时光,没有理想,意志幽闭,直至生命从另外的角度焕发,原来还是来自心困与假信息困;当逻辑螺旋上升时,自然结界顿开,豁然开朗,桃花源之田,泉汩汩,竟然就在那不经意处流淌。
本身就在流淌着,只是“视而不见”的短视,让生命晃过了它本身的“节律”,转念、转化而至,转身又一新天地——有友人说,侧身有天地,怪不得说,喝多了街口是他的,从化是佢屋企的,倒不如说广州是“饿滴的后花园”啦!有时也确实太扯了,扯到折叠的时光在悄悄迭代,我们还在慨叹时光不在,秩序“重”来。
相对数字指向,暂时幽闭了多少的脑洞、灵光?有时悄然一笑,笑笑了之,转身又是一个新梦与新春。平常南柯,忽然北柯而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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