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办公室加班期间和阿姝姐闲聊,聊到了她在集团挂职期间的事,那时候她直属领导是个严厉的老女人、人人害怕的主儿,我猜测可能是更年期到了。
不要脸阿姝说她去了后,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畏首畏尾,反而是一心想赢得老女人认可。最终、通过工作上勤恳和饭后运动的习惯赢得了老女人芳心,工作开展的很顺利。
听到这,我就忍不住想,人跟人还真是有差距,为啥自己总觉得愧对这份工作,想着换岗位、逃离、而不是想破头的改变现状呢?难道自己有逃避现实的习惯却不自知?
一认真想,还真可怕!
后来阿姝的领导让她分享她的工作心得,她给出的答复简简单单、就三个字——不要脸!但作为观众,听起来好像那不仅是她的工作心得,更像是她的人生哲学般崇高。
大学有一个阶段,我很喜欢看卡耐基、陈安之等成功学大师的事迹,心甘情愿的接受他们口中的每天4小时深度睡眠足够了、你要学会被拒绝100次…的精神催眠,因为这对于一个还未走出校园,没有核心赚钱能力却有无穷热血的年轻人来说,是那样的着迷。
因为,他让这群涉世未深的年轻人看到了人生的若干种可能性,于是被深度催眠的我们继而很快的陷入了对成功的盲目追求,而钱就是成功的标的。
跟风卖快消品却成接盘侠、误入传销魔窟、曾经温情脉脉卖英语报纸的师姐收了钱就再也没见过……,年轻总是渴望建功立业,相信命运会垂青自己,但是最后都被割了韭菜,所以截止目前仍对校园浮躁的创业气氛报已偏见。
就像自己当初和王玉涛谋划着弄补习班一样,在教师都没落实的情况下,打印了若干张传单,去了几个学校发却发现根本行不通,不是被保安发现赶出来就是被学生质疑能力。
但是当时更让我记忆深刻的是,那时候自己太菜了,肥胖和不宽裕的家庭经历给自己带来的极度的不自信,充分表现在人际交往上面,当然,时至今日依然很菜。
也许,穷人谈自尊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让人觉得可笑和矫情的事情,就像那个段子说的一样,有钱人吃糠咽菜别人那叫体验生活,穷人吃糠咽菜那就是生存,所以一样的道理,有些人各种场合掉链子那叫锻炼胆识,而有些人。
那就是真的不要脸了。
想长脸,难!想得体的不要脸,更难!
但奇怪的是,时至今日自己仍不能明辨成功学究竟是不是一个圈套,就像教练术一样,毁誉参半,也许我们质疑的唯一原因只是我们没有遇到能够碾压我们的人。
昨天,汶泽用我写社长那篇文章作为例文来进行比赛的选题讲解,因为工程线有会我就没去,社长本人去了。
之前我就和社长开玩笑,说公宣改动太大、限制太多,所以我平时不爱写,估计这次投完稿又是一大堆要改的,社长本人不以为然。
昨天社长亲临现场,等到了看稿件环节,社长说经汶泽这么一分析,全是反面案例,还以为我刚开始在开玩笑。
我心想,我特么是真的在开玩笑,我只是谦虚下,没想到高压线这么多。如果按要求改,改动会很大,故事最传神的部分早已没了当初的韵味,所以我就不想改了,社长说尊重我的选择,发与不发都不重要了,我说为啥。
他说:“不重要了,哈哈,它给过我快乐”!
我心想:“傻逼”!
有时候我就在想,自尊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有时候它让你坚持原则迎来赞誉,有时候他又让你看起来像个倔强的傻逼和茅坑里的石头,所以在这两个极端间平衡的艺术就显得尤为重要,但是要先达到这一点谈何容易。
比如日常供稿,我觉得按照公宣的要求是写不出什么有趣有料的东西的,而且我不接受任何为Top网文章辩解,更不要提评论区里一致的谄媚和吹捧声音。
我觉得那是虚假的繁荣,就像皇帝的新装一样,谁也不敢、也不愿做第一个睁眼看世界的人。自己甚至一度认为稿费大家频繁供稿的最根本理由,当然有点小人之心。
我们槽点很多,抱怨很多,怪制度不够开放、怪审稿太严格、骂领导傻逼……,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地球没了谁都照样转。
难道你不写就没人供稿了?难道除了你别人写的文章都是屎?难道诸多限制就写不出爆文?我们总是习惯了高估自己在人群中的能量和爆发力,却唯独低估了我们不是这世界的唯一。
所有人都知道制度不允许你野蛮生长,但换位思考,能在既定规则内游刃有余会不会更像是一个真正的高手呢。
岁月是一把锉刀,快来磨磨我这张老脸和玻璃心吧。
想赚稿费还矫情?想吃屎还嫌臭?
赶快特么搞起来呀!
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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