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

作者: 嫣然逢春 | 来源:发表于2018-10-04 18:51 被阅读47次
    吹风

    昨晚回来,我坐着喝水,刘爽不停地在单腿跳,侧着头,他说他耳朵不舒服。上次去游泳,回来耳朵进水了,我说可以单腿跳,他一试,果然凑效,耳朵一下子通了,高兴得了不得。但是,这次耳朵并没有进水呀,他唱的是哪出?我因为累,也就没深究,洗漱过上床睡觉了。

    今早起床,先去跑步,一大圈。刘先生上班去了。我回来做了饭,叫他起床。他本是要“商讨”的,我就说:“按时起床,万事好商量;如果再赖床,就要自己负责。”他一听,立马坐起来穿衣服。他知道的,这“万事”,不仅包括他的写作业,还关乎他能不能畅快玩游戏,还涉及他的早饭午饭和晚饭。

    我还有一个菜要炒,他洗过脸出来,说:“妈妈给我掏掏耳朵吧,耳朵好疼啊。”我就让他找带灯的挖耳勺,他找了半天,愣是没找着,坐在那儿发愣。我走过去,到抽屉里取出来。到亮光处,看了看,并没有耳垢呀,究竟怎么回事呢?”我去放挖耳勺,他说:“妈妈,我的耳朵还是疼,好疼。脖子和肩膀也疼。”“那么刮刮痧吧?”“能好吗?”“刮刮看,我也不能保证一下就好。不然,咱们就去医院让医生治治?”“那就刮刮吧。”

    平日里,他多是不愿意刮痧的,因为疼。如果真的不舒服,他勉强可以答应给他刮痧。比如,感冒了或者喉咙疼。等不得我把菜出锅,还是先给他刮痧吧。

    从脖子两边开始梳理,他不停地跺脚,说疼疼疼。“要不就不刮了,让耳朵自己疼?”“我又没有说不刮,我就是疼嘛。”哦,原来是这样呀,继续刮。背后的膀胱经一直刮下去,刮到椎尾,中间的督脉也照顾到了。出了不少痧。

    开始吃饭吧?我才记起开手机,刚刚打开小手机,就有电话来,一看,是刘先生。什么事?“石菊来灵宝,已经坐上车了,十点半到涧东站。”

    我晚上睡得早,所以关机早。早上跑步、吃饭前,一般不开机的。今天差点耽误事了。赶紧给阿娇打过去,她说车刚刚起步,一个半小时后到。我拿过来大手机,开机一看,她七点半给我发过微信。这事闹的!

    其时是近九点,我安抚他吃了早饭,要他写会儿作业,因为马上我出门,他就不受控制了。还算好,在书桌前坐了那么一会儿。我写了《心经》,就快十点了。骑车去车站接阿娇,他在家自由玩耍。

    阿娇今天是来看屈医生,开药。我们直接去了屈医生所在的仁和药店。把脉、诊断,下方子,抓药,盘桓了好久。也就到了午饭时候。

    阿娇没有带子涵来,宇涵也放假在家,她非要今天就回去。先回家吃饭,随后再说。我们回了家,刘爽正在和手机相依相偎呢。

    去吃饭。刘爽的脖子还是稍稍歪着。我突然想起来,刘爽是张风了!

    昨天,任航哥哥开车,卫央姐姐坐在副驾驶,后面从右到左依次是刘爽、卫婉姐姐、妈妈、三姨。刘爽说晕车,要开窗。开得是全窗,玻璃都下到最底部,一点儿不见了。就那么吹着。

    如果是三姨夫开车,一嗓子就可以让刘爽把车窗升上来些;四姨夫的话,一般也只会把车窗降到与头顶同高的位置。昨天,大家都有点拘束,任航哥哥专心开车,三姨和妈妈说话,也没大注意,昨天天气那么好,除了三姨一侧的窗是关着的,其余三扇窗都大开。饶是如此,去的路上,官庄村附近,还停车让刘爽休息了一下,吐了一地。

    回来时,刘爽一度打瞌睡。姐姐悄悄把他的那扇窗升起,他马上就醒了,依旧打开。就这样吹了一路的风。

    刘爽是左耳朵疼,右肩膀疼。昨天就吹的是右侧!

    既然是钻风了,那就好办,拔罐!

    可是,吃过饭好累啊,先得躺一会儿,马上还要送阿姨呢。好说歹说,也让他上床睡一会儿。我和阿娇,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闭着眼,说说话。歇了会儿精神,就起床,准备去车站。叫醒他,不然晚上又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肯睡。

    送阿娇到车站,三点半发车走。我回转。回来让他放下手机,过来,在听宫、翳风,以及风池、肩井上各上了一个罐。人家怕疼,只拔右侧。

    我累得不行,想坐下喘口气,他在卧室,我在客厅。他就不停地不停地问“到时间了没有?到时间了没有?”五分钟而已,他几乎是问了五分钟。终于熬到了五分钟,去罐,其他地方犹可,翳风上出的是黑紫痧!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刘爽还在抱怨“这痧癍几天能下去呀,我上学怎么办呀!”但他的脖子和肩膀已经端正了。

    唉,真是点点入目,一点儿没照顾到都不行。晕车的刘爽,还是少远程出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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