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和老苟见面,他在中建一局已经实习了两个月,打扮做派很像北京地区小白领了,稳重,黑了,就是吃惊的时候嘴巴张的很圆没变。
中午我们去了海底捞方庄店,处于流俗的边界却评价正面,是海底捞的奇特之处吧我想。
“这服务属实有点作了”他感慨道。
吃饭的时候聊天才知道,他在中建一局很少坐办公室,大部分时间是在工地上。在通州租的房子质量仿佛是上辈子积的福报,亦或是与女朋友情感不顺换来的。
“其实我们分手一个月了”他终究还是说了出来。还好,他表现得不会太过难过,可能是男人的饭局吧。
对于他人生命里产生的事故,我承认我是爱听的,我逃不出人类劣根性的。
听种种不愉快交织的故事,仿佛自己窥探了秘密,占了便宜。然后戴上劝解义务的王冠,结合所谓自己的感悟,将这一切装进听完故事后的回复。可我劝解的能力非常差,给出许多可笑的建议。放在邢台的农村,我大概是被排挤的那一个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吃着聊着,直到服务小哥给我们递了第五次热毛巾。
“这服务真的作了”结账的时候,他又重复了一遍。莫名有些激动,像BBOX比赛台上的他一样。
回校的时候,特意坐了91路的新路线。
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像歌德逃到了乌托邦意大利一样,有些开心。
可现实的境遇又不太一样,我无法像哥伦布航海,也无法像歌德一样将足迹遍及意大利的城市村庄,我没钱。
大四真空般,没有意义和目标的生活既然开始了,那就这样过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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