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自路,殊途同归
白日里。 我仰起头,静静坐在木椅上沉思。我已经很久不曾见到你了,一个月的时间。你一定不能明白一个女孩子的思念会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到什么程度。我记忆中你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可爱,让我觉得你才是我们之间更有孩子气的那一个。
现在我正把头从书堆里探出来给你写信。信也没有很长,刚好是我想你的字数。或许别人会觉得很矫情,可是我宁愿矫情一些,真的超级超级想你呀!看到可乐、吊坠、还有从你书里拿走的书签我都会想起你。然后思念就漫无边境地扩散开来。无止无休。
我走在香樟园的时候,会看到很多人。也有像你一样高的男生、也有像你一样淡然的学长,也有像你一样可爱的人……可是,他们都不是你啊。
过早空下来的图书馆
图书馆关门总是过早,让人感到不满。四五点的阳光洒在阅览处,可是一人独坐,摊开一本书,也要早早离开。
“我想成为你赤足
走过的地方
因为,也许在你迈步之前
你会看着地上。我想要
这样的赐福。”
我翻看着鲁米的诗集,书中缓慢流过的文字和情绪一如昼夜,可是却不得你。我阖上了双眼,思索我所经历的此起彼伏,慢慢耳机里的歌也一换再换。
我们之间总是相隔太远,从太原到郑州几百公里的距离。车轨与大山相接,沟壑与爱情纵横。那些跨过千年来爱你的故事也许都是真的。就像幼时看《仙剑》一样,水碧等待溪风等了五百年。
她在约定的地方等成了一尊望夫石。可是溪风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五百年后了。记得当年看的时候,我还很小。对其他人的感触都不是很大,却唯独钟情于溪风和水碧的故事。也许她们都不是故事,不然又怎么会有那么对的诗人为望夫女题词作诗呢?
玻璃的破碎重新把话题拉倒我们身上。一礁。
我在给你写信的时候总喜欢唤你一礁。大概还是因为你当时“柳一礁”这个名字,暂不提你又改成的非主流名字。
我们开始更多的用社交软件交谈,每天都会打出大量纷繁冗杂的文字,分享彼此的生活、谈论我或者是你的日常趣事。有时我也会像个小女孩儿一样耍赖,虽然我已经为了我的室友考虑尽量不去制造噪音以及我们几个小时的电话,可是我不能否认我真的很想你。
我吃饭的时候,总是告诉你:“啊啊喂,我去吃饭啦。”
或者是这样:“晚安。”然后在说过晚安之后再去聊好久,有时我们干净利索,有时拖沓不肯结束,可是能够了解你的生活就好了。
我只是抱着这样一点奢望,就算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可我还是愿意为你做出改变。就像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与转变,就算无力。
就算。
其实我超级害怕有一天我们会少了共同话题,不同的专业、不同的生活环境,只是,我们从未更换。
如果。如果我说爱情。大家会不会笑起来呢?我们之间的爱情。这是大多数人所不能理解与接受的爱情。可是一旦下定决心去爱了,和其他人还有什么关系呢?和其它,和我们爱情以外的任何人都是没有关系的。
下次我们也要把它拍超级好看我想起十月的时候我们恍惚地走在路上,就像我依然浸泡在你的温暖里。
几天前,我的室友们谈论起爱情的时候,毫不避讳谈到了国人的隐私处,而我,没有发言权。一礁,你看。
或许,对于W小姐而言,一周的距离与隔膜就可以令两个人彼此冷淡,这是她们口中的爱得不够深,这是我心中的遥不可及。或许,我也应该看清,爱情遥不可及,而我们之间,却离得很近。很近。
从别人的故事里,我审视着自己。
我等着某年冬天,白雪皑皑、我们站在城市的两方,然后奔向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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