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贵州后,我带着两个娃奔赴另一个城市——郑州。这个城市是这几年来每年必去的地方,我和孩子他爸都在这个城市上过学,大娃也在这个城市出生,郑州对于我们来讲,都有不少记忆。虽然,河南省的口碑在中国的排名不高,但作为从南方过来的人,我还是颇喜欢这个城市,四季分明,冬天有暖气,自己的体质挺适应这里的生活,更有甚,这里有我们的同学和朋友。
大娃出生时候,他奶奶给他算了命,说命中需要认一个干爹,他爸的一个同学兼挚友——韩卫,主动做了孩子的干爹,他家里有一对双胞胎姐妹——宁宁和静静,与大娃同龄,都是奥运宝宝。过来郑州的主要目的,就是让孩子们有机会在一起,培养亲情。
原计划,将大娃送过来,呆上一天见见同学后,自己带着二娃先回广东,把大娃寄放在他干爹家,一周后再让孩子他爸接他回去。我们是周日的下午到的郑州,韩卫一家人非常热情地招待了我们。两朵姐妹花非常开心,她俩在母亲的全职照顾下,培养得相当优秀,如同大多数城市中的女孩,她俩单纯而善良,与大娃没有丝毫的芥蒂。这对姐妹确实长得太像了,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能辨别出2个人,据说,他们的老师和同学,至今还没法区别出两姐妹。而我的大娃,与她俩早已玩熟了,非但能一眼辨认出两个人,还自来熟地一到家就开始与她们切磋游戏,三个人一起玩起了飞行棋,二娃见状,也凑了过去。这个期间,我、以及韩卫夫妻,们三个大人,围坐者喝茶聊天。
聊着聊着,我们就聊出了出游的计划,韩卫原本打算请假几天带孩子们去洛阳,不料单位走不开,没请到假。但带着孩子们去洛阳山里玩的想法却在他们夫妻心里一直发酵,遗憾韩卫的爱人小辉,不习惯高速公路驾驶,无法自驾带孩子们出城。由我来驾驶,带孩子们去洛阳栾川重渡沟景区游玩,也就当仁不让了。我们当即决定,周一过去,在景区的民宿住上几天,周四再回郑州。
周一早上早餐后,我们一行人,两个母亲,带着四个孩子,就驾车出发了。才驶出郑州市区不到10公里,我们遇上了部队辆装甲车,装甲车辆占用了高速公路两个车道中的一个,往前看去,足足有二十几辆。我们在快车道上徐徐前行,后座的孩子们因能够近距离看到装甲车辆而异常激动,时而忍不住对车上穿着迷彩布的士兵摇手招呼,偶尔有一两个士兵还会报以同样的礼仪,朝孩子们挥手。
缓速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临近登封,这批装甲车辆才与我们分叉行驶,终于可以提速了。我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在高速上长时间行驶了,大概是心情比较愉快,车也开得比较顺溜、稳当。下午2点多,我们驶出高速后,又沿着蜿蜒盘旋的绕山公里,行驶了近20公里,带抵达目的地——重渡沟景区的一家特色民宿:忆江南。
进了重渡沟景区后,沿途首先进入眼帘的便是道路两旁的竹林,青翠郁葱、曲径通幽,远处是连绵的高山峻岭,在夏日里,所见之处,大都是绿色,到处都显得生机勃勃。山下的小河流水淙淙,我们沿着公路,于水流的方向正好相反。继续往里面行驶,出现了村落和房屋,近了才注意到,这些房屋,大都成为了民宿。也许是缺乏规划,这些民宿与乡间村庄的房子无异,大多是民宿由普通民宅改装,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偶尔见到几栋带有西式或现代风格的乡墅,起名也别致一些,比如我们住的忆江南、不远处的半月弯等。是的,我们入住的这间民宿,与周边的民宿相比,确实有鹤立鸡群之别, 住宿是小辉通过熟人预定的,据她说,我们的住宿的费用也比其他家高出2-3倍。
通过忆江南的装饰,看得出这家客栈主人的品味,清幽雅致。房子周边都是竹林围绕,在竹林间,还设置了不少亭子,亭子上均配有厚重的榉木桌椅,配套功夫茶具。房子的一楼有前台、餐厅和厨房,餐厅被布置成为酒吧的格局,在餐厅的一角,还摆着一套纯原木打造的茶几,茶几上面摆放着一套土瓷茶具,茶杯正冒着热气。一楼的夹层的必经之地,有一面墙的书架,上面摆放不少书,仔细一看,不少励志类书籍和随笔散文,正是我喜欢的书籍类型。我们住在三楼,每一层的转角处,都挂有字画,其中一副草书字画印象颇深——“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进了房间,同样令我们感到惊喜,房间内,所有的家具全是榉木定制,厚重而古朴。房间的另一头是阳台,从房间往外看,对面的小山坡上,全是竹林,除了翠绿还是翠绿。阳台很大,一张嵌着自动加水加温茶台的茶桌,大概1.5米*0.9米,配4张同样厚实的椅子,一套配四只板凳的小圆桌小圆桌,还有一只大吊椅,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竹林,说不出的悠闲和惬意,我们将在这小住上几天,或外出爬山游水、或在室内品茶阅读,想想都感觉愉悦。
第一天的下午,我们沉醉在别墅的雅致中,哪儿都没有去,孩子们在休息了一会后,在阳台上或写作业、或看书,幼年的二娃也在哥哥姐姐们的影响下,没有吵闹,自己把玩着,我和小辉则泡了一壶茶,坐在桌前,也拿着书看了起来,我在楼下挑了一本《爱人如是陌生人》,突然感觉,好久没有这样耐心地闻着墨香、品味书本了。书中唯爱唯美的文字沁入心底,如同洗涤心灵,那一瞬间,竟然期望时间永远停滞,只享受当下的情境与感受。
第二天,我们深入重渡沟山谷,带着孩子们上山,在半山腰水帘仙宫的水潭中,我们放下了脚步,给孩子们一人买了一只水枪,让孩子们在这里先玩一会水。二娃虽然比哥哥姐姐们小一倍的年龄,在玩水方面,似乎也不示弱,玩得非常起劲,越发靠近着水潭边站。小辉提醒了我,要注意别让孩子掉下去,我脑海里立即出现她掉水漂浮在水面的景象,不由得心中一震,连忙紧紧靠在二娃后面,提醒她别再往前。
有时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大宝的水枪因为用力过猛,玩断了,玩兴正浓的他随即从包里拿出贵州带过来的尖叫空水瓶——这瓶饮料是我们在贵州第一天的黄果树瀑布景区买的,因为尖叫的空瓶子有射水功能,大娃一直保留着,几次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将它弃置酒店,大娃每次最后离开房间,锲而不舍又将它带上。这次简直是鬼使神差的,临出门时,被他从箱子中拿出放入书包里,也是绝无仅有的一次背着书包上山。 大娃径自用尖叫水瓶射水,总觉得不够过瘾,开始打起了妹妹手中水枪的主意,游说妹妹一番后,两个人换了射水工具。儿子拿到妹妹的水枪后,变着花样玩,而妹妹则吃力地挤水,然后蹲下身去装水。有一瞬间,我看到儿子射水的姿态特怪,因此抬着头与他交流了两句,原本一直关注着二娃的我,就抬头与大娃交流的这么几秒钟,二娃就真的一只脚划到水中,我来不及抓住她,眼见着她整个身子载入水中,如同脑海里的那一幕,似乎还没来得及思索,我也跟着跳进水中。水不深,大概在我的膝盖上方,但水底不少淤泥,跳进水时,差点滑一跤,用左手撑住后,瞬即用右手一把将女儿捞出水面。谢天谢地,女儿掉水有惊无险,她还没呛到水,就被我救了起来,因此,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将姐姐的防晒衣给她换上后,我们就打道回府,没有再继续爬山。二娃终于乖巧了一阵,和我一路上手牵着手走下山。那个尖叫的空水瓶,儿子也终于狠心将它留在山上的垃圾桶里,没有再带回去了。
当天下午,小辉带着大娃去重渡沟的其他水潭玩,我则独自带着二娃在酒店里休息。后来两天,天公似乎没有作美,下起了雨。我们每天都利用半天的时间在酒店看书、学习,另外半天则大多由小辉带着打孩子们出游,我依然是带着二娃在酒店楼下的树林里玩。
时间似乎过得飞快,一转眼,三天过去,又是到启程的时候了,我们惜别了重渡沟景区。2019年的暑假也转瞬过去,回到郑州后,姐妹花们开始准备开学的事宜,我和孩子们也准备再度启程,回广州,回到自己的家。暑期的旅程结束了 ,但人生的旅程依然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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