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遇见那个被主人叫“咖啡”的泰迪小姐了,脖子上栓了链子,穿了粉色的肚兜,跟着主人跑跑停停。人们说这是遛狗,我觉得她像是被展示的奴隶。她头顶上扎的朝天辫真是难看,人不人狗不狗的。
她又像前几次那样,经过我身旁时放慢了脚步,嗅了嗅,眼神有点忧伤的美丽,我望过去,“旺旺”两声,用我们的狗语问候。她的主人便过来呵斥我,让我走开,还骂我脏。却不想她自己的话比我脏。
我虽然没有主人没有“咖啡”那么怪怪的名字,可是我有自由,可以和我的同伴嗅闻或舔舐,可以街上一起走,草地上一起追逐。也可以蜷缩在一个温暖的角落,或是在阴凉处伸懒腰,安详地睡觉。
我看得出 “咖啡”不快乐,她每天只能出来两次,每次就半个小时,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解决大小便(人们,所谓的主人,就不想想我们狗们憋的多难受),一会儿的时间,犯人放风一样,看见太阳就看不上月亮,更别说路上的花花草草。
今天,我和“咖啡”说街对面刚建好了公园,想去吗?说完看着她忧伤的眼神我后悔了,她脖子上的链子才是她的方向呀。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明天能不能去的了公园,听说“打狗队”的又要来了。
听说很久以前,人们把我们狗子们分了三种,一类是守犬,就是守御宅舍;二类是田犬,就是田猎所用;第三类是食犬,充君子庖厨(唉,可怜哪)。
我不知道,我和“咖啡”属于第几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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