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想那个小孩了,你想她回来想的要死,你明明知道她再不会出现,你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始终知道,不亲历相似苦难的人,永远不可能感同身受,即使有,也绝不会无条件帮你,我之前很埋怨这类人,后来我发现,这世界千百万张嘴脸,仿佛永远都有更恶的那张在前面等你,我并不认为这是所谓的悲观论或者说是以有色眼镜看世界,这本就是生活真实的样子,我想多一些理性和准备去迎接它。
人都是矛盾的,我们一面批判着这社会种种丑恶,一面又在努力学着从中谋利,这两年,我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我能怎么办呀,我也很不容易啊’对啊,我们能怎么办呀,生在监狱里,又何必强说自己没罪,纵然有再多独治其身不失其操的孟子,也只能活跃在古代,活在当下人的嘴上身后,谁还不会说几句高尚又有道理的好话,那样才会被排挤掉,才会被践踏出去。
后来,我不再去观察一朵花是否开的纯洁美丽,因为它既开不出长生也开不出权与钱,夏夜里一丝清香的慰藉,已是它穷尽一生的力量了,它就那么开了败败了开,却始终活跃在后院的小花园里,我很少打理它们,也不挖去它们,这种带着绿色希望的植物永远都很招人喜欢,就像每个人都在不断接受着人性所有的阴暗面,但也总有人会相信人心始终有一方是柔软善良,无论带着哪一张面具,过着哪一种生活,都只愿你我永无岁月可回头。
「后来,再好看的礼物也能为自己买,再传奇的美食也总能尝到,那些捻碎在成长里的许多东西一去不返了,那女孩对我说日子过的真快,你终于学会只爱妈妈奶奶和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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