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君之
(本文首发于大叔看火影公众号)
你听说过吗?火影的净土今天有一场舞会。
所有身在净土的人都会去参加,赤砂之蝎带上了他做的宠物傀儡。迪达拉几经劝说还是决定把C3带在身上,那是他的艺术,没有可不行。
不过舞会上却没有他,原因是携带危险物品。他只得同意,默默地在门外为他们放烟花。
室内水门和玖辛奈正迈着轻快的步伐,看着另一边犹豫要不要跳舞的富岳和美琴;鼬和止水去一旁买饮料,泉迈着小碎步紧紧跟随。倒是再不斩与白安静得很,在面相慈祥的前三代火影身旁做着忠实的观众。
可能是对自己的舞姿不甚自信,进入会场的人一大半坐在观众席上,其中有不少还未曾出席。
比如那个曾经搅乱木叶村,煽动九尾之乱的带土就没有出现。之所以带土的失踪被人发现是因为琳一直在打听他。他让琳安心在会场等待,自己一会就过来。可是始终他们都没有发现他过来。
难道是担心自己舞姿不佳,临阵脱逃了?人们议论纷纷。
其实不是这样,带土可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胆小怕事。跳舞,而且是和他最喜欢的琳一起跳,是他最期待的事情。哪怕他真的不会跳舞,也敢和琳一起站在舞池中央。只是他想起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他最牵挂的那个,曾经和他一起经历过生死也经历过误会的卡卡西。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师父在净土,朋友在净土,他一定很寂寞吧。
在净土,当一个人被世间所有的人忘记的时候,就走向了真正的死亡。
那么当一个尚在人间生存的人,被身在净土的朋友忘记的时候,那是不是证明他的心也死去了呢?他不敢多想,只是加快了步伐。
人间现在正是冬天,迎面吹来的风有一丝丝的冷。带土身上不禁打起了寒颤。没想到身为亡魂,反倒比从前更怕冷了。这点是他从前从没有想到的。
循着记忆中模糊的方向,他找到了卡卡西的家。屋里的灯灭着,室内不见人。
这个卡卡西,又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到处去找。他相信在木叶村一波一波走过去的黑发少年中,找一个满头银发的人应该很容易。
但他还是低估了这木叶村的常驻人口。他找遍了所有印象里卡卡西会出现的地方,都不见他的影子。
就在他失望地认为今天不会再见到卡卡西,打算转身回到净土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满头银发,但是脸上丝毫不见沧桑的男人从远处走来。手里还牵着一个眼盲的小女孩。
带土一眼就确定了这是他许久未见的卡卡西,只是他牵着那孩子做什么,莫非是他新收的徒弟吗?他决定一路跟随着卡卡西,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卡卡西拉着盲人孩子到了一座虽然不算太高大,但是看起来很温馨的房子跟前。对那个孩子说“这就是你的家,你的确不适合做一名忍者。”
“不要小瞧我看不见。”小孩子笑着说“我可是一直努力想要当一名忍者的呢。”
“其实只要做一名善良的人,在哪里不一样呢?”卡卡西的语气很轻柔,因为他知道面前的小女孩看不见他的表情。怕她误会他是在否定她的能力。
“当忍者,责任很大,义务很多,而且要接受严格的训练。即使你适应了在黑暗中去接触事物,但也避不开人们的勾心斗角和重重误会。所以,安静地做好自己,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啊。”
“那……那你还能继续和我做朋友吗?”小女孩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当然愿意做啦。我还要继续听你讲故事呢。”卡卡西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快进去吧,父母该等急了。”
“勾心斗角”“重重误会”,听到这两个词的带土,内心复杂而沉重。如果一些事情能够不发生,那么他和卡卡西还会是很好的朋友,只是因为很多人,很多事的侵染。一切都变得破碎不堪了。
他很想冲上前去告诉卡卡西,我是带土,我回来了,我还愿意和你做朋友。他冲过去,正好赶上卡卡西迎面走上前。却是,却是擦肩而过犹如不识。
他这才想起,他和卡卡西已经不在一个世界。没法安慰他,也没有办法把净土的情况告诉他。
带土很想哭,很想告诉卡卡西自己是怎么想的,眼里却没有泪水。他只能听见自己一声一声的干嚎,就像是自己之前那颗跳动的心脏在自己体内有节奏地振动,一下,两下。
他觉得经历了这些,自己又活了过来。但无法改变的是,卡卡西仍然看不见他。
既然看不见,那就把心里的话留给他吧。
净土的大门即将关闭,在这瞬间,带土双手合十,许了一个愿望……
晚上卡卡西仍然像往常一样,处理完令他烦躁的工作之后决定洗澡睡觉。但是这天晚上却出乎意料地梦见了带土。
带土正笑盈盈地看着他,并且递给他一张纸条。他带着疑惑打开了那张纸条,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写着。
“卡卡西,不要惧怕也不要逃避,你永远是我心目中最棒的火影。”
卡卡西努力地让自己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好像就能看见带土似的。却发现,室内没有任何带土的影子。只有他一个人,任由泪水润湿了眼眶。
后记:

1月21日,是我的公历生日,也是盲人小妹妹落西的农历生日,我们刚刚赶到一天,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
因为落西喜欢卡卡西,我今天就特意写了这篇文祝我们两个生日快乐,同时希望小妹妹能够自信一些,平时做好自己就可以,只要自己过得快乐,比什么都重要,要记得我和卡卡西永远是你的朋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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