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没有潮起潮落般的肆意,也没有心电图般的波动,这种界定在快乐与不快乐之间的秘密我倒是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没有说给别人听,包括晚上的天,白天的云也没分享过,秋天渐进,威力不大甚至没想接班,我看不到枫红的爬山虎,听不到细碎的脚步,然后裹紧了风衣走过车站。我总在想着,如果我站在南极打了个寒颤是不是会就地解散,亦或者成为地下河的古迹。我害怕,如果冬天的雪深埋五尺,没有人看得见我,我不敢喊,我怕死得会慢,没有人听得见那哀嚎,他们无暇顾及别人的生存,这么想来想去,我接连打了三个喷嚏,应该感冒了,所以预兆是我该喝冲剂了。南极冷不冷,雪地深不深,我快不快乐,人心暖不暖都不是紧要的答案,等变为古迹时,我应该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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