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章：二姐的婚礼
五一阳光明媚，万物蓬勃生长，在这个大好的日子里，二姐终于结婚了。二姐的婚礼隆重而喜庆，比当初大姐结婚的时候排场还要大。
特别是二姐夫，每次看到二姐的眼神都是一脸宠溺。小婵看到二姐脸上幸福的光晕，她也为二姐感到开心。
特别在婚礼现场二姐的婆婆讲了几句话，得到了大家很热烈的掌声。二姐的婆婆今天穿戴一新，满面春风。
她在婚礼现场讲话：
亲爱的亲朋好友大家好，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能来参加我儿子程嘉豪跟姚小静的这个婚礼。
今天我们家最大的喜事就是迎来了我们家里的定海神针。
我们家今天娶了一个媳妇，我今天又多了一个女儿，我既是婆婆，我今天又是妈妈。
我们家能娶到小静是我们家三生有幸，祖宗保佑 。能娶到这么漂亮贤惠的媳妇，我相信是老天爷对我们家的恩赐，想让我们过上更好的日子。
我们家以后有了小静，肯定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希望在座的亲朋好友能见证我们家从今往后更加幸福如意的生活，谢谢大家！”
二姐的婆婆刚一说完，赢得了台下的满堂喝彩，小婵也拍手用力地鼓掌。
大姐二姐结婚都是两位婆婆上台讲话，两人讲话的水准寓意截然不同。
大姐结婚的时候，她的婆婆话里话外，安静嫁到他们家，是安静的福分。二姐婆婆讲话是小静嫁到他们家，是他们的福分。小婵想，就凭两位婆婆的讲话，看样子还是二姐在婆家比较受重视。
婚礼就在这一声声欢声笑语中结束了。
今天注定是一个不一样的一天。下午天际火烧云，彩云变化多端，青龙白虎，狮子野狗，云缝中射出万道霞光，照耀大地，一片辉煌。
在五月十六号的这一天，村子里又扔下一枚重磅级爆炸性的大新闻，张长风被抓进了派出所。
后来在村里传出张战的父亲张长风就是那个强奸犯，这个消息让村里彻底的沸腾了。
整个村子三五成群，也都在窃窃私语这件轰动整个县城的强奸案。短短几天的功夫，这个强奸案传得是沸沸扬扬，电视台报纸也都在报道。
翠翠的小卖部更是把这件强奸案传播得有声有色。各种小道消息都从那小小的商店里传播到村子里，整个镇上的角角落落什么版本都有。
“我其实早都猜到是张长风做的那恶心事，你看他才回来几天，那个骚筋就收拢不住。这种祸害女人的东西就该关到笼子里，永世都不要出来，就得立马枪毙！“翠翠撇着那一张一合的嘴说着。
“妈呀，据张长风交代，在这附近竟然强奸了六个女人，可怜的女人可能也都嫌丢人，也没有人报案。就小婵的强奸案才被报了出来。这才老实了几天，没想到这杂碎又犯案，被抓了起来，才知道发生了这几起强奸案。
把这杂碎早都该关到笼子里，祸害了这么多人，瞧那贼头贼脑的样子，咋看都不顺眼。”
“那杂碎动不动就摸刀跟人拼命，关了五年，出来还不老实，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村里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骂着。
“所以这么多年也没人敢惹他，这下好了，彻底关到笼子里出不来了，最好就地正法才能大快人心。公安局简直就是为民除害啊！”王雪琴瞪着三角眼，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说着。
“他虽然说在村头修理自行车，其实那一双贼头贼脑的眼睛就专门盯着路口，看哪个女人长得漂亮？然后没事，晚上就在这附近转悠，就看有没有落单的女人。
你说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能干出那种畜牲都不如的事呢！”王雪琴举着自己的两只手，上下晃动，肢体语言可谓真的丰富多彩！
“你看小婵，那么漂亮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被这老流氓糟蹋了，太可惜了，小婵才跟他儿子一样大，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李大妮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多。李大妮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还怯怯地四处张望，一副仓惶心虚的表情。
“他都关进去了，你现在都可以骂他祖宗十八代了，你现在不要害怕，你就放心大胆地骂他，他肯定也出不来了，这辈子也不会找你来报仇，你就骂吧，看把你胆小的！”王雪琴撇撇嘴对李大妮说。
“那个老流氓，上次把我们小虎差点用刀给砍了，把我们小虎弄得现在还还经常做噩梦呢。见了他都老远躲着走，这个老流氓早都该死了！”李大妮这才愤愤地说着。
“这老流氓简直跟他死去的老爹一样，都不是个玩意。看样子连暴力好色，流氓的基因都会遗传！”
翠翠好奇地盯着王雪琴问：“你知道张长风的爹？张长风的爹怎么啦？我怎么不知道？”
王雪芹颇神秘地凑到翠翠跟李大妮的跟前压低了声音说：“其实还是我公公告诉我的。”
晚饭后大多人都没事，没事就转悠到翠翠商店。商店门口人也越聚越多。
有的人来买东西，有的人没事专门就在这商店里转悠，没事就谝闲传。反正翠翠的商店现在就跟村里的一个娱乐活动场所差不多。
农村也没有什么可消遣的地方。有的女人干完农活干完家务没事，有的人就一边纳着鞋底，织着毛衣，就溜达到翠翠的商店门口。
有的男人没事也就溜达到这里，跟女人们开开玩笑，有时说点荤段子。
村里人有事没事就过来商店晃悠一圈，所以翠翠的商店生意也特别好。
大家都聚到一起，听王雪琴讲张长风的故事。有的年龄稍长一点的，基本上都知道他们家的情况。
40章：强奸犯的爹
王雪琴看人越聚越多，索性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商店门口就把她公公告诉她有关张长风的爹的事，给大家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
“其实张长凤的爹张子龙跟我公公也比较熟，两人还是邻居，也一块长大。张子龙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小混混，经常干打家劫舍的事，也不干什么正事，就是长得周正。
有一次出去了几年才回来，不知道干什么勾当，好像还发了一笔横财。听他说好像是到什么地方去挖金矿去了。
但是他领回来的女人说张子龙的钱都是她带来的。
那个女人以前在村里说过，说她以前是哪个国民党军官的姨太太，好像那个军官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跑了，反正给她留了一大笔的钱，还有金条。
反正张长风他爹张子龙回来的时候就带着这个女人，听我婆婆说那个女人一看就妖里妖气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子龙把那个女人带回来的时候，张长风的妈妈生下张长风都七八岁了。张子龙出去了几年，可怜他的那个媳妇一个人带着孩子孤苦无依过了好几年。
张子龙回来就带着那个女人大摇大摆的住在家里，还让他老婆伺候他们两个。还要给他们做饭，甚至倒尿盆。如果他老婆稍微有一点没有干好，不是被那个女人打骂，就是被张子龙打。
听我公公说，他们家经常传来张长风妈妈的惨叫声，张子龙跟那个女人，而且还抽大烟。
当那个女人在家里住了不到一年的时候，张子龙又三天两头不断地给家里带回来女人。带回来的女人又跟他先前带回来的女人又打闹在一起。张子龙吃喝嫖赌，为非作歹，在村里恶名在外。
他老婆更不敢说什么，因为她被打怕了。一个人还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张子龙跟他的小妾们。
可想而知，张长风从小在家里的日子也很难熬，那么小的年龄就看到他父亲最丑恶的样子，看到他妈受的苦。可能他的阴狠性格就是在那时候形成的吧！”
王雪琴咂咂嘴，抬起自己的三角眼睛，看看翠翠又叹息了一声：“唉，都是命呀！”
“原来张长风的童年还挺凄惨的，他的妈妈更可怜，没想到都是他那个死鬼老爹害的。张长风怎么能摊上那么个爹呢？唉，其实听了还蛮同情张长风的。”
李大妮摇着头叹息着说。
“没过几年，张子龙也把钱挥霍完了，女人也都养不起了，家里的女人们也都纷纷地离开了。只剩下张长风妈妈一个女人。
张子龙因为抽大烟，身体越来越不好，家里也没有钱再供他抽鸦片。
当时家里的家用，都是张长风的妈妈去帮人家干活，洗衣服来赚取微薄的家用，就这样经常还被张子龙强硬要去买烟抽。
后来有一次当我公公又听到张长风妈妈凄惨的哭声，随后又听到张子龙一声惨叫，赶紧跑去看，发现张子龙倒在堂屋的墙角下。
头上有个大洞，往外汩汩地冒着鲜血。张长风的妈妈头发蓬乱，嘴角渗血，身上有几个脚印，站在那瑟瑟发抖。
后来张长风的妈妈说，是他自己碰到桌角磕破了头，失血过多。明眼人，一看就是一个利器打到头上，才打得头破血流，头上拳头那么大一个大洞，血已经把头发都染成红的，头底下一大滩血。
有人说张子龙的死，肯定是张长风用利器打死的，那时张长风都已经十三四岁了。
那时候，张子龙在村里，名声不好，也没人管这事，后来好像还是张长风用个破席一卷，直接挖个坑埋了，没过两年，张长风的妈妈也病死了！”
王雪琴说张长风童年的事，大家也都听得津津有味。刚才还在骂张长风的人，现在又开始骂张长风的父亲。
“那他父亲不是东西，难道他也要不是东西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反正老少都不是东西。他们家的遗传基因也太强大了。老爹不是个东西，吃喝嫖赌。儿子也一样，张长风不赌博，但是强奸犯，才是最可恶的。
那父子两个简直也太可怕了，谁碰上谁倒霉？”几个人都在翠翠的商店，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唉，不知道张长风的儿子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但是现在看着张战也蛮乖的。不知道长大以后会不会变成跟他老爹跟他爷爷一样，也是一个祸害！”
那不好说啊，谁知道呢？你看张长风，从年轻的时候也是不声不响的，你看现在干了多少可恶的事？
哎，就是以前干那个不要脸的事所以才进去，没想到关了五年，仍然色胆包天。”晚霞都褪尽了，听故事的人还在津津有味地议论着。
这件事连小婵都觉得很吃惊，她想不通，原来那个强奸犯强奸自己的就是张战的父亲，那个跟自己父亲年龄差不多的老男人，为什么是张战的父亲？
以前小婵的事情出来的时候，村里就有人猜测是张长风，因为张长风坐了五年牢，也是因为强奸未遂被判处了五年徒刑，才释放回来没有多长时间。
才半年就发生了小婵的事件，当时村里虽然有人猜测过，但是没人敢说出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张长风阴狠手辣。
在村里张长风也算是蛮横不要命的。如果跟村民谁发生口角，动不动就拿刀拼命，村里小虎就领教过他的狠戾。
小虎经常在县城上班，不太了解他，平时就爱开个玩笑。有一次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张长风说：“你们家张萌这几年怎么没有回来？是不是张萌到南方城市挣大钱去了？听说在南方城市女人挣钱很快！”
小虎说完，张长凤的那张脸已经变了颜色。
他指着小虎，阴狠地说：“你等着！”
小虎还嘻嘻哈哈地笑着，没当回事。谁知道过了一会儿，张长风竟然拿了一把切西瓜的长刀，直接就像小虎扑了过来。
小虎吓得哭爹喊娘，撒腿就跑，就像被狼追赶的兔子，几乎是用了吃奶的劲在跑。
张长风手持长刀在后面拼命地追着，村里的几个男人也跟着张长风一起跑，就害怕张长风万一手起刀落，把小虎像个西瓜一样给砍了咋办？
就这样，小虎在村里疯狂地跑了两圈，吓得鬼哭狼嚎。张长凤才被村里几个男人说好话拉住。
李大妮哭哭啼啼的给张长风下跪，求饶，张长风才放过小虎。张长风瞪着阴冷的眸子，眸子里透出来都是狠戾。
他的脸阴沉，蹙着眉，指着小虎恶狠狠地说：“以后把你那张臭嘴给我闭紧，再胡说，小心我砍死你！”
张长风说着两道浓眉紧紧地蹙到了一起，阴翳的眼神里感觉都能杀人。
因为张长风在村里为人比较孤僻。基本上也很少跟村里人打交道。就算跟人说话，都是生蹭冷倔，经常阴着一张脸，几乎很少有人看见他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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