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实在无聊,晚上便找同事玩了一会儿纸牌。结束时我问:“不知道明天会做核酸不会?”丽霞说:“肯定会!”我说:“不想做了,人多也不安全,三天两检就可以了,忘了今天我做了没有?”泉莲忍不住笑了起来:“反正我是做了,我去做时有人还喊我!”我忽然想起来:上午喊她玩牌,她说要去做核酸。问我做过没有,我说刚做过。真是老糊涂了!
接着泉莲又讲了一件真实可笑的事:有四个老头一起打麻将,中途一个老头急着上厕所。结果上厕所的老头入完厕忘记自己正在打麻将的事了,径直回了家。其他三个老头左等右等,不见老伙计回来。三缺一,玩个啥呀?三个人若有所思地发问:“先前去厕所的那个人是谁?”他们个个头摇得像拨浪鼓,又异口同声回答:“不知道!”
咋听像个笑话,细品又觉得年老的可怜。等我老了,是不是也会这样?会不会也像新闻中报道的那样:面对出口大门反光镜中的自己却不认识,礼让三先,让对方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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