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刷了两遍流浪地,全程无槽点,硬核科幻,在理性与人性的碰撞下完美展现了中国情怀——家与希望。尤其电影高潮部分,冲击波过后,行星发动机喷射火炎推动地球带着淡蓝轨迹逃离木星飞向新家园的那一幕,在BGM烘托下,整个人都“燃”起,激动万分。音乐可以到音乐网站搜索到,再见木星 地球重生
曲作家与编曲很厉害,音符如何匹配,乐器如何搭配,每种乐器都有自己的‘性格’,只有将每种元素进行融合,才能恰如其分地表达出电影画面想要传递的情绪。在更大尺度上,导演更是需要将多维度的表现汇集在一起(画面,光影,特效,音乐,故事……),才能形成真正的电影,讲述导演心中完整的故事,这就需要对各个各类的表现形式与手法都能随心所欲的驾驭能力。
由此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能力——概念的能力,这以是我们常常忽略的能力,举个简单的例子,请问什么是“树”?我可以想像读文章的你嘴角上翘,准备开始微微一笑:“这有何难?不就是一棵树吗?我知道~”,但是且慢,我们能清楚的描述出来什么叫一棵树吗?有根,有杆,有叶,或有花就叫树,对吗?那蒲公英是树吗?想想总觉得好像不太对,哪里出了问题呢?
很显然是“概念”方面出了偏差,柏拉图曾这样定义人——人是长着两只脚会走路的动物 。他的反对者就抓了只鸡来丢在他面前,“喏,这就是人”。
柏拉图就更改了定义——人是长着两只脚会走路没有羽毛,头上长着毛的动物。他的反对者就把哪只鸡身上的毛给拔了,只留头上的毛,再告诉柏拉图,“这玩意儿,我随时可以拿出一打”。
概念的能力有那么重要吗?我不知道怎样定义,也过得好好的,概念能力与开篇所说的导演有啥关系?让我们来看一下概念的能力其本身的定义(听着就绕)。
概念技能是指管理者统观全局、面对复杂多变的环境,具有分析、判断、抽象和概括并认清主要矛盾,抓住问题实质,形成正确概念,从而形成正确决策的能力,也就是洞察组织与环境要素间相互影响和作用关系的能力。
而无论我们是否有清晰的概念能力,它就在我们思维的底层,影响着我们对于事物的看法,另一方面,概念的能力直接影响着知识的传递,一些不清晰的概念慢慢自然就消失了。
我非常喜欢我是歌手当中的一些改编,感觉听得很爽,比如有一场张信哲的《平凡之路》,感觉苏格兰风笛,和声,串英文都是那么和谐,自然而然,但是Why?为什么能做到这一切?我觉得改编就要对原曲,新加入的各种元素有深刻的理解,而这种能力,我们从概念的定义上可以看到,大师们往往都能把一个问题讲得比较透,言之有物,恰如其分,就是这个道理,可以说概念能力是人的最为根本的能力。
想法千万条,概念第一条,
理解不清楚,做事两行泪。
(好友续的打油诗,相当应景)
反之,概念能力弱的话,就很难构建起自己的认知体系,或者在体系结构中有一些模糊地带,一但细纠就出问题,但因为我们一般不习惯于用概念性描述来表达自己对于事物的看法,如果不自己对它下定义,无法真实检验出自己对于事物的理解。而很不幸,我们通常都是通过行为或结果来做出判断。
比如面试时,我们一般会问面试者做了什么,怎么做的,达成了哪些成果,这也是面试者比较愿意去谈论的点,大家都会觉得这样比较有效率,但是换一种思路呢?比如我们问面试者几个概念性问题,会发生什么情况呢?比如你是如何理解销售的,你是如何理解代码重构的,马上就见了高下之分,能自己对于这些问题做出概念性描述的,而且经得住连续追问的面试者,通常不会差。有些人可能语言表达方面会有一定的问题,我们可以适当引导,聊聊实际的操作,然后在实际操作中加以追问,这部分面试者,就算有一定的实操能力,通常也只是点状能力,对于全局通常只是一知半解。
以我们工作中常见的代码重构能力来说,就我所知的大部分人,对于重构都没有正确的认识,何时需要重构?为什么需要重构?符合设计模式的代码就是好代码吗?没采用设计模式的代码就是坏代码吗?
对这些基本的概念都未形成正确的认知,几乎就是凭经验或者说凭感觉在重写,通过这种方式给出的回答根本就经不起推敲,如果重构时有更紧急的任务来了怎么办?需要临时将重构了一部分的工作转交给其他同事如何做?我们认知的模糊地带中,满满的全是坑。另外有一篇,稍微介绍了一下:重构的必要性(非IT人士请忽略)。
现在人工智能,训练认识一只猫,并不直接告诉机器如何定义猫,机器通过识别大量的图片,学习如何判定这是一只猫,通过这种学习,机器可以获取新的知识或技能,重新组织已有的知识结构使之不断改善自身的性能。机器可以通过大量的样本,提取出特征,形成自己的判断能力,而如果缺乏足够的判断能力,如何应对错综复杂,不断变化的新世界,将会是一场灾难。
回到开头,听了很多导演,吴京和整个剧组的故事,每个人都倾尽全力,才有电影的成功。不管是工作、学习,生活,只有将各种不同的概念理清,才能更好地构建自己的知识体系结构,有时可能还需要推翻之前的认知,但这是让自己能够应对世界演变的必由之路,虽然不易,但也需知: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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