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是我一年前瞎逛微博时撞上的,就像是缘分使然;这名字听起来像《诗经》里的那些美人的名字,虽然诗意不足,但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我迅速关注了她,且因她还交到了一些文友,可惜我经年累月码不出一篇像样的文字,后来很多好友把我拉进了黑名单。我在简书的友谊以微信开始,以拉黑结束,倒也算合情合理。我反思这可能和“道不同不相为谋”所说的意思是一样一样的,文友看不上我这个大老粗。但我对简书的情意没变,一直像个痴男似的爱着她。简书好友黑我千百遍,我待简书依然如初恋。
我喜欢简书的理由很简单。首先,她最初是个很纯洁的美人,有着众多痴男怨女乐意钟情于她的“文艺气质”,那种气质比不上传统文学社团和出版平台日积月累而成的霸气,但比自怨自艾无病呻吟的其他网络写作平台清新脱俗;而且暗恋简书者多为有着文学梦的“小年轻”,内心里有着强烈的倾诉欲望,贴文多以亲身经历和对人生和生活的思考文字为主,所以我自认为读起来亲切感十足。因为我是贴着地皮生活的蝼蚁,所以对接地气的文字可以说是感同身受,尽管每个人的生活经历和人生体验不会雷同。其次,在我看来,简书一开始是坚持文学起家,以发展文学为己任,培养新人为动力,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学美人”,有文学梦的“小年轻”将她视为可供倾诉的好闺蜜、好基友和贴心知己。之前,我虽未曾在简书上发表一字一文,但从注册账号那天起,就一直深爱着她,而且在上面保存了很多私密文字。我不想离开她,因为她有着跟我初恋一样的迷人气质和文艺范儿,而且还有那么多黑了我的文友在简书上奋笔疾书。我不能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再次,简书比“知乎”低调朴素,上面码字的“小年轻”都没那么傲娇,不全是能回答“十万个为什么”的智囊,相反,很多文友给我的感觉是更像“一问三不知”,但内心里都有一个不能轻易给浇灭的梦,即成为靠文字养家糊口的能人。我喜欢这么一大群人,反正比鼓吹开网店或炒房来实现“中国梦”的那些人要可爱很多很多。
However,我近来突然很不喜欢简书啦!我想跟她分手啦!简书不再单纯了。她病了。她得了牛皮癣,一种很难治愈的毛病。她也可能还有别的毛病,可惜我只是隐约感到而无法指出。牛皮癣这种毛病就连最有攻击力的城管也束手无策。我在任何一座城市的大街小巷,看到“办证”、“代孕”和“招聘”等等各类名目繁多的广告时,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好似城市的牛皮癣附体一般,我倒成了个“替癣鬼”。简书的毛病也如此,广告、营销和乱炖,让我有种消化不良,真心无法接受了。我想要初恋一样纯洁和有文学气质的简书。可是她变了,全变了,就像这浮躁的社会,变得浮躁、功利且势利,全然没有撑起“小年轻”文学梦的那种清新的姿态了。跟这样的美人在一起,我的一颦一笑都像东施,加上固有的大老粗模样,我和她在一起时就像骑着“四不像”,不伦不类呐!简书,我告诉你,是你逼我的。我那么爱你,哪忍心伤害你?怎么好意思离开你?但现在,我内心深处已然无法平静。我用“四不像”来形容你,因为你伤害了我那些虔诚的文友。你让他们的文学梦成为牛皮癣一般令人生厌的噩梦。你逼着众多有着文学梦的“小年轻”移情别恋。你不配成为我初恋般的美人了。
写下这封“分手信”,我希望明恋暗恋你的“小年轻”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包括那些黑了我的朋友。当然,我也做好了挨骂和挨揍的准备。你的牛皮癣不是自生的,而是那些病毒携带者染给你的。这里面也有我的责任,我不够关心你,致使你病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你真正的主人,他们好像责任更大。他们不太在乎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要每天有人在你身上写写画画,哪怕贴牛皮癣广告也不怎么理睬,所以你的下场才如此难堪。
简书,我忍了你很久,也突然受够你了。但你别急,我借这篇“分手信”给简叔捎个信儿,我强烈建议他出手救你。他要是不救你,你就等着自生自灭吧!我相信,你的处境比“豆瓣”好不了多少,区别在于谁先死谁后亡而已。我喜欢你的时间不长,但我足够爱你,只是我是个凡夫俗子,受够了病殃殃的你。不巧的是,我最讨厌的就是牛皮癣这类难以根治的毛病,而你恰恰患上的就是这种跟艾滋病一样难缠的毛病。我无能为力呀!我喜欢不起了。为了惹人注目,我才狠心说我忍你很久了,我受够你了之类的浑话。看在我那么喜欢你的份上,就不要跟我计较罢!
保重,我的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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