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那梦中惊醒,我问自己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还在梦中吗?”
当然不是,梦已然醒来,思想之梦任然前行,梦见的未必是梦。
我猛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意识之流的思维又在残食着我的躯壳,我抬头望了一下天空,曰月早已更迭,星晨满布,一首有关梦的诗歌在我脑中回荡,也许吟完这首诗,一切都会让我觉得好过起来。
- 我从那惊人的梦境中醒来,躯壳在那泛黄的老藤椅上早已凉透。
-地狱般的熔岩从梦境中窜出,又捂热了那凉透之躯。
-我能在这么温暖的夜晚在那泛黄的老藤椅上睡着了,是谁说我会凉透呢。
-是你吗?我亲爱的,未曾谋面的朋友,爱人。
-你我之缘来自于并未谋面的夜晚里,我在泛黄的老藤椅上做的梦呓。
-这梦呓,我称之为有缘之梦,而非凉透之梦。
-你会同意这看法吗?或许你已有了自己的想法。
-哦,快望了我吧,我就要从这惊人的梦境中醒来,回归到与你平行的世界。
-你会望了我的,不会让我在这泛黄的藤椅上凉透。
我突然打了个哆嗦,脑中的诗儿呤颂完方才舒坦,也许是躺久了,我的腿麻木了些。
这时候明莉在叫我了,我伸了个懒腰,朝家的方向走去,那𥦬告上的爬山虎在随风摇曳。
也许我们明天还会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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