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工作还没搞定,为什么这么镇定呢?
镇定的让人难以置信,生活的压力早就把我压垮了,你却好活蹦乱跳的,还想着怎么作出一道完美的软炸酥肉?
郑乾看着他,眼睛清澈的没有一点杂志,笑盈盈的,脸上就能掐出水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心会这么大。
面对满脸愁容的朋友,刀割一样的脸庞,挂满了冰霜,鬓角的白发和紧缩的眉头永远是两个朋友在他头上结伴。
被压力压弯腰的朋友啊,郑乾就是笑盈盈的看着,似乎他已经对未来的不确定,不管不顾了,没有钱,前途为止,黑暗中的迷雾笼罩着,越来越浓密,但是郑乾却在畅快的呼吸,头顶有束光,他不知道光从哪里来,难道神在云端的缝隙里看到了这个可怜的人儿。要赐福给他,郑乾不知道,但是心里充盈着,他呼吸黑暗,然后又吐出白色的雾气,前面看不出个知乎之也,脚下的青苔绿莹莹的的,让他打着滑。
这个问题,他不想去想,不去想就不存在吗?他也在诘难自己,存活在世的意义,和将要去的方向。似乎那束光让他觉得,意义和方向无所谓,只需要往前走就可以。
走着走着,该来的都会来,包括辞职、包括蔑视,包括死亡,郑乾甚至想到了死亡,他心里惊悚了一下,但是又平静下来,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黑曜石一般光滑,涟漪也没有留下一丝。
该来的都会来得,包括钱,包括假日,包括美食,做与不做,努力做和不努力做,似乎结果都没有太大的差别。
郑乾有点惊悚,他的心境竟然达到了一种怎样的情景,是入世了,显然不是,那是出世了,又有点像。
那他应该虔诚在跪在蒲团之上,抵着头,让香灰从光滑的头皮上滑落下来,留下几颗清晰可见,永远不可磨灭直到肉体消散的时候。
郑乾也有这样的想法,青山绿水,在斑驳的树影下,伴随着沐浴的情起情落,撵着佛珠,世界都在眼里,又似乎不在,他城然而清澈,像一水平静地看着时间的一切,时间没有了,周围的砖墙和枯树变得虚幻,他进入另一个清明的世界,内心充满着,不似现在的干瘪,那是多么美好的,他可以忘却空间时间,人世间的痛苦、孤独和贪欲,他本就是无语欲求的人,一个背包一双鞋,简单的衣服,粗茶淡饭,就能满足,他活在世界上,但却不曾与这个世界拥抱,他怕被什么东西沾污了,于是构筑起坚固城堡,沉默就是最坚强的城墙。
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
他就是水一样,就像印在他生命力的血液,他周身试水,心也是水做得,哪里都流的,带着好奇,试试这个,豆豆那个,但是它不曾咆哮,只是平静,咕咕的流淌,或者静静地窝在井底,滋养一方人,但是却孤独的,倔强的,摇摇底立着,不与他们发生任何的瓜葛,他怕被沾染,于是才会若即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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