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到达，她单手撑着脑袋，歪在桌上等待着。为的是他来时嘴角那一扬。
他不久也到了，坐下来愣愣地望着她。
“怎么不弄清楚和什么人见面就出来呀。不怕被人割肾么？”她笑。
他的眼睁大了些，一时说不出话来。
“没有见光死吧。还继续么？”
她又笑了一下，有些魅。她知道他不会拒绝。
“做我女朋友吧。”默许之后他竟补了这一句。
她的眼睛睁大了片刻，又恢复平静。这回轮到她望着他了。
“这话你以前说过。”她接着说，“记得我的回答么？”
他不说话了，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我反问你：‘想要我做几天女朋友呀？一天，还是两天？’……隔天你就离开了。”
他确是有事离开，此后他们只再见过一面——她一直拒绝他，她莫名害怕。
沉默着用完餐，结伴走向房间。他走在前，她稍后。
在陌生的地方她总分不清方向，跟在别人身后看起来特别乖巧。只是表象罢了。
洗漱后她窝在蓬松的被子里等他。他却只是懒洋洋爬到床上，躺在她身旁，并不做些什么。
于是她又笑，微微地笑，看着他。
他不说别的话。他说：“做我女朋友吧。”
这话让人难以拒绝。轮到她沉默了。
“……我这么浪。你找个好姑娘吧。”
“那次和你浪的男人还有联系吗？”也轮到他反问了。
“有。”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了。
“偶尔问候。和普通朋友没什么分别。”
她补充道，“断不了联系的，嘻嘻。你还是放弃吧。”
对视，沉默。他不再望着她了，他看着她。
“做我女朋友吧。”他轻轻地说。
“过来。”她不再笑了。她向他轻轻招手。
他挪了挪，离她更近了些。
终于，她把自己埋在了他的怀里。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