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似乎对这里很熟,他叼着香烟打着酒嗝,色眯眯地站在一排娇艳的小姐对面。
这时的钉子已经没有做菜时的专注,现在,他的脸上只有暧昧的笑容。钉子伸出手,在每个小姐裸露的肩上或者脸上轻轻地拍一下。这个动作有点像一个即将出征的统帅,站在在一排整装待发的军士面前点兵点将,又有点像他在菜场里买菜时,挑三拣四。
钉子捏着一个胖小姐的腰,回头问我,兄弟喜欢肥的还是瘦的。
我笑了笑说,要是做扣肉呢,就要半肥半瘦,还要肥瘦相间,要是做红烧肉,就要偏肥,但要做回锅肉呢,就一定要稍微瘦点。
钉子笑了,小姐们也笑起来,连吧台里一个女的也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这个女的似乎是老板娘,因为她虽然也穿着裙子,但只露出手臂,颈子以下都严严实实地遮起来。
钉子来回走了两遍,在一个穿白色超短裙小姐面前停住了,钉子问,你是才来的吧!
小姐点点头。钉子摇晃着身体,抓住她的手说,就是你了,今天你陪我兄弟。说完,拉出那个女人,推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整个菜场,就这块肉最好,半肥半瘦,绝不会腻人。
大家又笑起来。白色超短裙小姐对钉子说,讨厌。然后挽起了我的胳膊,准备把我拉到里间。钉子说等等。说完,他拉着一个红衣小姐,走到吧台,低声对吧台的老板娘说话。
老板娘目不转睛地看着钉子说话。后来钉子掏出钱包,数了数,递到吧台里。
老板娘站起来,对两个小姐说,可以了。
红衣小姐对白色超短裙小姐说,走,九妹,我们下班了。
白色超短裙笑了笑说,下班?下毛啊,应该是加班!说的店里人又笑了。
红衣小姐带着我们出了门,转身从小区的一个偏门走进去。
夜已深,小区里的灯光比街上的灯光昏暗多了,很清静。多数人家都已经关灯休息, 少数有光线的窗户,也拉下来了窗帘。现在的人都喜欢上网玩电脑,看电视的人很少了。我问超短裙小姐,我们去哪里。超短裙小姐说,到我们住的宿舍,你朋友花钱包夜啊。我说哦。
走上一个黑暗的楼梯间,红衣小姐用手机微弱的光线照着。我低声说,这里的物业太差了,连灯都没有。红衣小姐轻声说,以前有的,后来让我们弄坏了,来修了几次,就被我们弄坏几次,后来就不修了。
钉子也小声地说,难怪人家你们太坏了。
红衣小姐说,还不是为了让你们不被别人认出来吗?
红衣小姐借着微弱的手机光线,用钥匙打开了房间门。走在我后面的超短裙女孩刚刚把门关上,钉子已经紧紧地抱住了红衣小姐,准备啃她。红衣小姐扭动着腰,抱着钉子的头说,老公,不要急,你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超短裙小姐拉着我的手,也叫我老公。她拉我走进一个房间,打开灯把我往床上一推,就把门关上了。超短裙小姐说,他们太急了,让他们先洗吧。
我躺在床上看着她说,随便,我洗不洗无所谓。
超短裙小姐说,呵呵,不洗不卫生。
我打着酒嗝说,卫生?那是不是还要刷牙啊。说完,我问,请问小姐贵姓。
超短裙小姐坐在我的身边,扶着我的肩膀说,人家已经混到这样的田地了,还什么贵姓啊,你叫我九号就可以了。
我拉过被子搭在身上说,把空调打开,我觉得有点冷,怎么喝了这么多白酒还冷呢?
九号边开空调边说,可能是酒寒,来,你趴过来,我帮你按摩一会儿。
我说,嗯,好,你不要乱摸,我怕痒啊。
九号跪在床上,忽然摸着我的裤裆说,这里痒吧。她还没有说完,我已经弯曲身体笑起来了,我说,你不要乱摸,再乱摸老子就走了。说完我就呆住了,原来九号让我趴过去时,她已经脱掉了超短裙,连单薄的上衣都脱掉了,只穿一个胸罩和三角裤。
胸罩和三角裤都很小很窄,白皙柔嫩的肌肤摆在我面前。我热血沸腾,心里有些慌乱。我摸出香烟点上,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九号看我这样,莞尔一笑说,是不是要我都脱了。说着,她反手去解胸罩。
我赶紧拦住她说,不急,等一下。
九号温柔地说,老公,难道你还真的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来,难道你还要做思想斗争。
我对着她的脸喷了一口烟雾说,你说对了。
九号说,你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来,给我支香烟抽。
她点燃香烟说,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要把你拿下,别人一夜我最多给三次,你吗,随便你,你想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你等着,我去拿东西。
说完,也不管了,径自脱掉胸罩和三角裤,光着身体走到一个矮柜面前蹲下拉开柜子,掏出两盒像扑克一样的东西。九号娇滴滴地望着我说,两盒,够你用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重新点燃一支香烟说,老子还以为你拿两副牌,准备斗地主,老子还奇怪,两副牌怎么斗呢?
九号哈哈大笑,忽然飞起身体,向我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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