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儿时的那个老村儿,
打招呼的依然是老叔老婶儿。
游荡几年的游子回来了,
低头各自玩着手机。
年关被几声鞭炮提醒,
让岁末有了点儿热乎气儿。
终于街道上见了几个站街的人儿,
交流着在外挣钱遭的罪儿。
老人们只关心他们谁领回了媳妇儿,
扎成堆儿窃窃,交头接耳。
全忘了忙年已没多少日子儿,
叨念着吃啥都没有滋味儿。
诉说儿女们在外头过年了,
想想三十夜都没意思儿。
漫街的私家车像掉了魂儿,
走出来帅哥儿拎着年礼儿。
随即转出门儿别过长辈儿,
扬长而去奔入另一个“话题儿”。
大红的灯笼等待迎春的对子儿,
赶集的邻居;
带回“齁”贵的“年味儿”。
拆掉的“帐篷”这几天
又支起来“看”村儿,
看来防疫又成了拜年的难题儿。
口罩遮面如今成了好事儿,
省了见面寒喧;
招呼熟人儿。
尽职的“卫士”恪守肘下的登记本儿,
桌旁的小喇叭天一亮就
播放村委精神儿。
文化大院儿张贴着“不许人员密集扎堆儿”,
听说外面的城市已不许赶集儿。
也许仅存的年味儿
又得“宅”出解闷儿,
牛年又不准“鼠”窜;
再反刍“囚笼”的独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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