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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轮明月,竟然还是南京之月
哦!亲爱的撒旦。月中倒影,是一个让人心怯的距离。不知道明月经常有,走出历史的尘埃深处,惨白的月光,拥隆着诚意,其实,生命只能窃喜半个时辰。
何时明月?千年的如此问月,实在是重复的让人厌烦。应该有点新意,成为今日人生的寻境之情,因为,月不发光,是一个无明的象征,也只有苏轼这样的诗人,才去寄予“但愿人长久”空无的生动。还是王维的“松月吹解带,山月照弹琴”食得人间烟火。更贴近的是张恨水的《金粉世家》,在乱世之中,一种情从月下的湖水里,反射出的一种悲观绝望,冷清秋的几滴泪,就把一个民国大家族搞散了。明月,无非是反射,仰头望月,不过人矣,而日月无知
北平的月,在今天之赏,是历史发生停滞。转头顾盼,似曾相识,有燕无燕,与平民而言,了却一个心愿,从无抵达。但此月,并无稀奇。一个又一个中秋,都是一晃而过,随性安处,其实,还是多情。真性在理,进入理性。今天的月光,也无历史的深沉,仍还是重复,还是反射月光,造成假象。中秋之月的情怀,在于放荡,便再次陷入矫情的困守,从这个距离,挣扎出来的人,极少极少。而所谓的月色,从不干预。
平淡无奇的这一天,如实的圆月。随同历史照耀,一样的随人多情。因此,今日之月,在民国南京之时的中秋月圆,同样一个圆月,并无区别。完全不同的是人心还是如此的人心,人们热望,祈求平安。1949年二月的南京,正月的月白,浑圆如初。南京的人们,在硝烟里,认为一切都不太可能改变,他们固守着腐朽,同样多情观月。争相转告,那一刻生活与生存是不可能打破的,南京固若金汤。但秦淮河的月影,寄托着诗意的情怀,在愿望中展开,一曲曲弹词,温软地再次忘掉历史,历史,是完全可能忘掉的,对于普通人而言,历史是装饰,与今天无关。一旦有关,就完全可以虚弄,断章取义。
秦淮河的夜晚,只行一刻,是否看到月亮,就无所谓了。那是寻找倒影在秦淮河水中的深刻。文人墨客走过的路,被政客同样模仿,至玄武门的城墙根下,低低吟诵着世道无常。谁能够真正解析与看穿命运呢?与普通大众而言,随泼逐流即如同玄武湖的沉默。但矫情依然健在,妄想未来。那一刻的未来,也不是大众所能够洞见,他们的命运被历史的延绵传递的基因,奇妙地深入进骨髓。温润的琴声与鲜明的炮火,交织在一切,早已经给他们开启了完全不同的生存篇章。历史的延续,可以不说,那是一场演绎,只要不抹杀记忆,当记忆在今天迟钝的时候,也就不需要什么记忆。还是又看今天的月光当头照,一切轮回。
洞见那一年的月光倾泄在“总统府”的一个屋檐角,也还是一动折射。当年的官僚们实在不明白世俗道化承载的必然。而他们总感觉到偶然中,能够如轮月初升的幸运。而幸运却总在眷恋暂时的正义。于是,暂时,就成为必然。造就了一个个时代,在时代的虚荣里,塑造虚幻的时代。也就有了,南京总统府里发生两个篇章,太平天国洪秀全与民国蒋介石的,其中相互映射,一个瓦解了根基,另一个被根基瓦解,最终成为一个命运的沉没。
无关乎一个角色,只有人才把月下的身影当做角色,在其中任意时代的装假,来成全愿望。达成,实则是在魔幻的时光中,向撒旦问候中秋。时节纷纷,秋雨缠绵,在其中秋乏,身体的阴阳之过,再次把今天洞察成为历史。昨天的中秋,难道不是历史吗?
峻冷,在秋意中,可以规避妄想,从此再无未来。也不需要。自然界事物印证人间,似乎往返矣。倘若,都是过客的话,那么,寄望明月,就很有效了,在轮回中享受命运,就有了一丝坐实的自我关怀。认真地讲,不需要命运,无常在时刻的偶然与必然间,必定转化,从而,在虚情假意中完成一个虚空的存在。只不过,都是距离的原因,望月,望的是一种距离,历史如是,真到眼前,仍然还是恨水的空欢喜。如此眼界,不可能的是,无法把万物都放进自己的眼睛里,还是唯心的善感,在看不见的硝烟里,充满斗志。
举头,从历史而来,就没有了皈依。在空想里信念,是如万里长空某处的萧声,萧声怯怯,与此地的琴声渺渺弹动,合奏出一曲《广陵散》。从月光中飘出去,再飘到十五轮月之后的今天,中秋,也就不值当过了。不计较什么,反正月亮不发光,任由它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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