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财主,养育了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蠢,一个比一个笨。
财主经常在外人面前夸赞他的两个儿子:“我的两个既聪明又听话,我让他们往东,他们决不往西,我让他们打狗,他们决不撵鸡。”
有一次,财主要外出走远门亲戚,临行前,他嘱咐两个儿子说:“我走亲戚要十天才能回来,你们俩别忘了做饭吃,一个烧锅,另一个做饭。”
说完,财主骑上毛驴,走亲戚去了。
财主走后,老大对老二说:“爹只告诉咱俩一个烧锅、另一个做饭,可是没说谁去烧锅、谁去做饭呀?”
老二说:“是啊!那该怎么办呢?”
老大无奈地说道:“爹没有交待好,就出门走亲戚去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
兄弟俩躺在床上睡了三天,谁也没有下床,谁也没有吃饭。
到了第四天,老大饿得实在受不了,便对老二说道:“不行的话,你烧锅,我做饭吧!”
老二听了,顿时反驳说:“我才不烧锅呢!烟熏火燎的!再说了,爹也没让我烧锅啊!”
听到老二不同意烧锅,老大又说道:“不行的话,我烧锅,你做饭吧!”
老二摇了摇头,说道:“我才懒得去做饭呢!太麻烦啦!再说了,爹也没让我做饭啊!”
老大见老二不同意,便无奈地说道:“我们还是等爹回来后,彻底问明白了再干吧!”
十天过去了,财主走亲戚回来了,看见两个儿子躺在床上饿得奄奄一息,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生气地说道:“我要是再晚回来几天,你们俩不全都得饿死吗?”
老大说:“这事你不能怨我们啊!你临走的时候,没有说清楚我们俩到底是谁烧锅、谁做饭呀!”
财主叹息道:“那你们俩不会商量商量吗?”
老二说:“我们俩谁也没有权力安排谁该干啥活,谁也不能决定自己干啥活,只好等你回来问清楚问明白后再干!”
财主听了两个儿子的话,又气又恼,却无可奈何。
可是,财主转念一想:“虽说这俩傻儿子差点饿死,可他们俩还是最听话的呀!”
又过了几天,财主家来了一位客人。
财主把兄弟俩叫到跟前,每人给了一个铜板,说道:“你们俩一块到集市上买酒灌醋去。”
兄弟俩接了钱,都发起愁来,不知道谁该买酒,谁该灌醋。
财主看出了他们俩的心思,生气地叹息道:“唉!你们俩办事都不会动动脑子,还非得事事都让安排!”
老大问道:“我们俩谁买酒、谁灌醋呀?”
财主没好气地说:“老大买酒,老二灌醋!”
于是,兄弟俩按照财主的吩咐,来到了集市上,两个人在街面行走,发现路边有一枚铜钱。
兄弟俩你争我夺,都说是自己先看见的,这枚铜钱应该归自己。
争执了半天,兄弟二人各不相让,只好一同来到衙门,请求县令大人裁决。
县令听了兄弟俩的诉说,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你们先把那枚铜钱交上来,押在大堂上。”
兄弟俩只好把那枚捡到的铜钱交给了县令。
县令一拍惊堂木,说道:“你们俩每人先各缴一枚铜钱,作为诉讼费,然后说说各自想占有这枚铜钱的理由,本县给你们裁决一下。”
于是,兄弟俩把财主给的买酒灌醋的两枚铜钱,作为诉讼费全都上缴给了县令。
缴了诉讼费,老大马上说道:“那枚铜钱,是我先看见的,按理来说,应该归我。”
县令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嗯,有道理。”
老二不甘示弱地说道:“那枚铜钱,是我捡到的,按理来说,应该归我。”
县令听了,又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老二说完,伸手就要去抓那枚铜钱。
县令一看,急忙用双手捂住那枚铜钱,质问道:“你们俩说的都有道理!这一枚铜钱,你们俩咋分呀?”
老二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县令突然用手一指老大,问道:“你说咋分呀?”
老大也变得默不作声。
这时,县令笑道:“既然你们俩都不知道咋分,依我看,为了公平起见,这枚铜钱就只好上交给县衙了。”
说完,县令把那枚铜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笑道:“千里来做官,为了吃和穿。县衙里的钱,全都归我管。”
没了铜钱,兄弟俩既没买到酒,也没灌到醋,只好空着手回家了。
回到家,财主看见兄弟俩空着手回来了,生气地问道:“我让你们俩买的酒、灌的醋呢?”
老大道:“钱都缴成诉讼费了,买啥酒、灌啥醋呀!”
财主顿时懵了。
老二接着老大的话茬说:“我们俩在路上捡到了一枚铜钱,都想占为己有,跑到县衙找县令评理,你给的两枚铜钱全都缴成诉讼费了。”
财主终于明白了,忙问道:“县令判定你们俩谁有理呀?”
老大道:“县令说我们俩都有理,他问一枚铜钱两个人咋分,我们俩都不会分,他就把那枚铜钱没收了。”
财主听完,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捡到的一枚铜钱,你们俩谁也没有得到,还倒赔进去两枚铜钱!你们俩真是太愚蠢啦!”
老大高兴地说道:“县令大人判我有理啊!”
老二也笑道:“县令大人也判我有理啊!”
看到兄弟俩赔了钱,还挺高兴的样子,财主顿时气得七窍生烟,骂道:“这本来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你们俩竟然倒赔进去两枚铜钱,让贪财的县令去评理!”
兄弟俩疑惑地问道:“那一枚铜钱,我们俩咋分呀?”
财主叹息道:“交给我不就行了嘛!”
兄弟俩顿时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我咋没有想到呢?”
财主生气地说道:“我看你们俩真是一对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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