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薪一万不是梦
序言毕业
人是很健忘的动物，用经历去填充一段时间，
然后把相当一部分经历遗忘，那么这段时间其实比预计的要短。
四年，其实很短。当我在大学上得正欢的时
候，时间就把我一脚T出了校门。宅急送不失时机地将我拣起来连同我的北师大岁月一同打包寄往深圳。
其实昨天就是毕业生留住宿舍最后的期限，大部分的人也都走了，该上班的上班去了，该出口的也已经或
者准备出口了，还有些出口转内销的
也都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去处。剩下的弟兄和宿
舍楼一样空荡荡的。有的弟兄的确没找着工作，也不赶着回家，于是就在这里耗着。有的弟兄找
到了工作，也不赶着去被剥削，于是也在这里
耗着。
当在毕业晚宴院长激动言道：“出到社会好好工作，为咱北师大争光！”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总归要走。
当证书颁发典礼老师言道：“出到社会有啥想不明白的随时打电话回来和我说说。”的时候我就知道离走
的日子不远了。
当昨天辉哥看见我骂道：“你这小子还不TMD滚？明天宿舍要封楼啦！”的时候我就知道我TMD马上就得滚了。
我怔住看着辉哥的脸庞，心里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四年过得真的很快，四年前辉哥还不至于现在这么丑
的，不过辉哥虽然丑，但丑得特别，也就是特别的丑。
然而天下无不散之赌局，孰赢孰输都不可篡改，人去赌台空，当大学只剩下两天的时候谁都会自觉不自觉
地缅怀一下，缅怀一下在这里抹下的四年青春……
大学四年似乎经历过很多事情，但要我细想却无从想起，能够随便想起的或许只有几件事：
1，自己来到珠海上学，第一次走进偶的大学，有一种新媳妇进洞房的感觉：一点点恐惧，一点点紧张还有
一点点兴奋。
2，辉哥第一次和我去学一食堂吃饭，叫了个5块钱的褒仔，吃完了觉得很值，因为那个瓦褒少说也值3块钱。但辉哥出食堂门口的时候却被食堂的大
妈拦下了。
3，肥光喝高了从3栋3楼宿舍的阳台跳了下去，不但没死还能自己走回宿舍擦药。也是北师大第一个跳楼的人。
4，毕业前把总分数算了N次，然而无论怎么算平均分都没有75，以为自己铁定是残花败柳的了，但最后竟然柳暗花明！
5，学一饭堂的伙食很倒胃口，吃了等于没吃，但不吃并不能等于吃了；另外学校的破网也一样，上了等于
没上，但没上却会死人。
6，学校从校区变成分校，从分校变成传闻中的民办分校，从传闻中的民办分校变成2B类独立学院。
7，考四级用了四年，平均每年过一级。
第一章年薪一万不是梦
临近毕业的时候我们都遐想出去能找到一份1K/月的工作都凑合了（我们伙食费+零花钱大约一个月800），起码能过上如今醉生梦死的生活，
足已。万一不幸有1.5K/月那就手头很宽余了，平白无辜地多了500能不宽余吗？再不幸有2K/月，额滴神啊！能马上娶个老婆并承诺养起她了！
带着1K/月的期望，我去了第一场招聘会－－广州暨大银行金融系统专场。
人多是预料之内的，但没想到的是的是人居然
可以多成这样，人那个多啊，就别提了。每个人都揣着自己的简历，保持住应有的站姿耗着耐性在长长的队伍中等着，有些还默默地叨絮着事前想好的自我介绍或者
其他台词。队伍几乎都很长，特别是珠三角的银行的摊位前，那队伍都分成3排了，还是那么长，也就是又粗又长，那场景很像古时候的奴隶市场，唯一不同的是这些人都穿衣服。
本来想找个短一点的队伍排的，但真的站不下
脚，最短那条队伍是英德地区的银行摊位，要这样我还不如直接回老家得了。只能跟着长长的队
伍向前慢慢地挪动……
等待是漫长而又无聊的，左顾右盼间不经意浏
览了排我前面那哥们的简历，不瞧不知道，一瞧哇哇叫：中南财经大学金融专业硕士。我下意识把自己的简历用力卷了卷，尽量不让其他人看到。再装个不经意看看
后面那PPJJ的，
彻底晕掉，也是硕士，中山大学岭南学院的。前一个岳不群，后一个灭绝师太，我算个鸟啊！？正所谓知己知彼，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赶紧撤的时候前面那哥们似乎发
现了我偷看了他简历，他也大方，没卷起来，看着我那有点虚的神情嘴角微微带点不屑地上扬。
靠！你NB个啥啊？！有本事到前面摊位坐着去别在这
站啊！我心想。于是我也没离开的打算。
总算啊总算~~~前面的岳不群似乎不太乐观地离开了摊
位，下一个就到我了。叫你NB，只会读书不会交流，估计也是挂在语言功能障碍上，SB了吧。我清一清嗓子，迈出了自信的步伐向摊位走去……
“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
“厄……是啊。考官您好！”我预感这个主可
能比较难缠。
“北京师范大学我知道，可这个……这个珠海
分校，对不起，真没听说。”
“是这样的，我们分校是02年招生的，今年才第一届应届毕业生，依
托本部，新型的，市场运作的全新分校。所以您没听说过也很正常。”我故意很大方地介绍我们学校。
然后接下来的5分钟他基本都在问我们学校的具体情况，基本
上话题没有转移到我身上，估计他觉得咱学校不足以保证人才质量，自然我自己估计也就没戏了。
“还想问一句，你们学校从属于北京本部的么？还是借个名义开的新学校？”他最后问了这么一句。
我的确懒得跟他扯蛋了“我也想问一句，贵行
从属于北京总行的么？”
“那肯定的！我们是分行啊，总行在北京
嘛！”
“那我们学校和总部也一样道理嘛。”我肯定
没戏的了，发泄一个也不冤枉排了这么久。
“喔，明白。好了，下一位吧。”他也没好气
了。
“等等……我的简历我想拿回来。”
东家不打打西家，气节不可丢啊！
我第一次的求职就这么泡了。
广州一役无功而返，白白浪费了60车费+2元矿泉水。
不得已转战深圳－－深圳2006双向选择会。名字起得好听“双向选择
会”，但是，各位有见过“奴隶”挑主子的么？
经历七拐八弯，总算风雨兼程地赶来了会场。
人那个多啊，就更别提了！人多也算了，可恶的是场地也窄，就更显得拥挤了，香水味汗臭味早餐味甚至不知道哪来的脚丫子味全混在一起，虽难闻但是提神，在这
寸土寸金的城市，只能将就着了。
如果说广州招聘会那队伍是长蛇那么这里就是
盘蛇了，一条队兜兜转转排得很长，我看着队伍不断加长急得直想撒尿，但毕竟还没决定去排哪条，也只能干着急。因为没经验，现在手捧着厚厚的一本单位介绍才
开始拼命翻，不像广州那次，单是银行，选起来很容易，这次是啥企业都有，而且还得看自己和要求的是否对得上。
选好了单位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去挤，
吸取上次的经验，这次我排着队也不闲着，前后左右地偷窥对手的简历。先说前面那位大哥，哪里毕业我没看清楚，只看到1978年生人，英语专业8级，我TMD一点不担心，大我4岁英语8级，还不是一年考一级，和我不相伯仲嘛。再
后面那位看来是MM，
但不漂亮，简历封
面上赫然写着：北京师范大学。喔！总算找到同志了！再看看，靠，数学系的！（那时候咱分校没数学系）那可不行啊！我和她一前一后，在势头上就先输掉了。我
正盘算着咋办，突然发现在我右边排队等应聘的居然是－－一位大妈！这大妈打扮相当朴素，朴素得不看前后只看她的话我还怀疑我在60年代拿着粮票排队买米。可是看人别光看外
表，这场是中高级人才招聘会，这大妈估计不是傻的话也不是等闲之辈，估计是*过后的新时代大学生，这几十年说不准在世界500强摸爬滚打过来的呢……正天马行空地想
象间，忽然听见这大妈往后面大声喊道：“囡囡，你先把早饭吃了吧，这队很长，吃了早饭再歇歇都来得及，别担心……啊！”寻声望去，一MM正一边摇扇子一边啃着面包，也不搭理这
大妈。嘿！小P孩，
来当分母的吧。
至于左边的是个强淫，汗一个，不说了。
终于啊终于，轮到我了，我调整了自己的笑
容，再一次充满自信地走过去……
面试官翻了翻我的简历，没说话，就指了一下
右边的牌子，放眼望去：限英语六级或以上。我当时真的很想对他说：“考官，能赏个脸么？”
唉，都怪自己急急忙忙马马虎虎没看清楚。
走出人堆四下张望，发现一些见过名字的企业
都要求英语六级或以上，耳熟能详的企业就更BT了，甚至有的只招日语生的。连“怀才不遇”都不敢叹息一声的那种无奈又有几人能了解？
退而求其次，只能向那些非知名企业下手了，
我能屈能伸！可
是，我却又发现好些不知名的企业都要求工作经验，至少一年工作经验。而我，只实习过2个月，有1/6年的工作经验。算了，我不但能屈能伸，而且屈了还能再屈呢！翻遍角落，还是找到了一家既不要求英语6级（但也要求四级）也不要求工作经验的企
业。自信心轰隆一下子全回来了，递上简历，面试官看了看似乎还满意，接着就和要求我谈谈我的情况，我侃侃而谈有纹有路地说了一堆，看得出他对我的表达能力
也是相当赞同的。最后他问道：“那你了解过我们公司的情况还有你应聘的这个职位是做些什么工作的吗？请说说。”我还真不知道，都是看哪顺眼往哪投的，这么
多企业和职位，哪能一个一个去研究啊？如其乱掐不如直接说不知道，这样起码还能留个诚实的印象。“对不起，我对这些了解不够。”“那你得回去看清楚了再
来，好吧？”
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知道，咱毕业生哪了解得
这么多呢？我们都是迷茫的小羔羊，一句话就有可能被回绝的情况下我能花很多时间去深入了解你们企业么？更甚至有些企业如果发现从他们摊位走出去的人若然又
再投简历到其他企业就会马上被F掉，然而即使没被马上F掉的也不一定能招到。
我觉得选择不可能双向，但至少理解要相互
吧。
总之我这次又成了茫茫分母的其中一个。其实
有1K/月我都不
会有怨言的了，为什么总是他们一将易得，我却薪水难求呢？
二、从豪华写字楼到简陋出租屋（上）
从深圳回来，重拾键盘打偶的泡泡堂，足不出
户，黑白颠倒。有些人迷恋网络游戏我觉得很大程度上就是自己的成就都在虚拟世界里，一旦在现实中受到挫败就会有心理落差，自然而然地就会重返网络寻求慰
籍。但是越是这样现实和虚拟的落差往往就越大，于是就陷了进去。
机会就像你遗失家中的东西，当你翻箱倒柜地
寻找的时候往往徒劳，然而在你不再记得要找的时候它又会自己冒出来。广州那次招聘会我懒得排队让同学帮忙投的C银行珠海分行竟然打电话来了。
那天我正睡得酣然，突然响起泡泡堂主界面的
音乐，我有那么几秒怀疑自己玩得过火并且出现幻听了，稍微清醒点才知道是手机来电，拿起来看也没看丧尸般地喂了一声。“您好，这里是C银行珠海市分行，请问是方唐同学么？”电
话那头一句标准流利的国语让我顿时完全清醒过来了。
“对，您好！我是方唐。”我尽力用声音去掩
饰我刚睡醒的事实。
“您好，方唐同学，我们收到您的简历，希望
您明天9：00过来参加我们的第二轮考试。”
“好的！没问题。”
“我行珠海的总部在拱北，您知道地址吗？”
“我知道，四年前就知道了。”我很痛恨我当
时为什么加上这么白痴的后半句。
“那好，明天上午9：00，带上简历和身份证原件。”
“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我觉得我应该高兴一会，然而确实是
困，来不及高兴倒头又睡了，迷迷糊糊间觉得装清醒的确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晚上上网草草浏览了一下C银行的状况就早早上chuang了。次日9：00，我谢天谢地准时到达，从大门进去发现C银行大楼真的咋看咋顺眼，想着之后自己很
有可能在这里工作就激动得想和门卫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径直上到HR，听候安排，第一轮是3P，就是三个考官对三个应聘者，具体问什
么天知道。还好我排得比较前，很快就轮到我了，和我一同去的有一男一女。待我们坐下来考官们先是自我介绍一翻然后再互相吹捧两下，然后就要我们逐个自我介
绍，当然，LADYFIRST，那个女生是江西财校的，她把自己简历默念了一遍。然后轮到我，我说的也基本上是简历上的东西，但绝
对不是默念，可是说得有血有肉的。最后到那个男生，J大的，一开口就侃侃而谈，也是说得有血有肉，不过就是有点过了，搞得血肉模糊。
之后是谈谈为什么选择来C银行还有对C银行的了解。我们都说得差不多，把能想到的
最华丽最好听的修饰词都用上了，我直到那时候才发现原来我可以虚伪得近乎超脱！
然后其中一个大概是XX部的主管对所有应聘者问了一个八竿子打
不着的问题：“《三国演义》大家都看过吧？
“看过！”看过的和没看过的都惊人地一
致。（我就没看完）
“那么谁知道三国演义里面哪个人的名是有两
个字的？请说出来。”
“诸葛亮！”这SB丢脸可是丢到家了。
“姓诸葛名亮，只有一个字啊。”
“曹孟德！”此SB还好一点，丢脸不算具体落实到家。
“孟德是字，不是名。”
然后一阵冷场。
我直觉觉得要是谁答出了这个答案，估计是行
了。然而到最后没一个人能答出来的，我后悔我咋不打娘胎开始读三国。
最后大家做一份逻辑和性格测试题就完事了，
用他们的话讲就是“回家等通知”。
尽管回家等通知，可也不敢闲着，天知道C银行会不会耍我？
听说同学阿毛在深圳一家P公司实习，现在P公司让M公司给收购了，阿毛现在就是M公司的员工了，M公司可是世界500强居前列的挖，阿毛这小子算是混开了。
我打算找找阿毛，看看他们公司有现在没有在招人，来个内部推荐估计能行。
晚上在Q上等到9点多总算等到阿毛上线了，跟阿毛大概说了
说，他说没问题，公司现在也鼓励推荐人，他都推荐好些了，不过推荐只能拿到笔试机会，成不成就得看自己的发挥了。有笔试的机会都很好了，于是赶紧把简历修
饰修饰就传给了阿毛，然后阿毛把大概会考的内容跟我讲一遍，我不敢怠慢，拿个本子一字不漏地记下，一笔一划地再次拼凑起我那鸡零狗碎的信心……
朝中有人办事果然快，不出2天就收到了M公司的笔试通知，晚上再把可能考到的单词重
温一下，也就早早洗了睡去了，可是哪睡得着啊？因为我明天就TMD去深圳笔试啦！这种感觉就像你用你的诚意终于打动了心仪以久的PLMM，她答应明天跟你约会去，而你则在前
一天晚上就把头发梳得有纹有路才上chuang睡觉。
迷迷糊糊间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我做了一个
很清晰的梦，我梦见自己如天使般长出了翅膀，但翅膀却没有天使之翼那么美丽，相反，有点像奥尔良烤翅。既然我有了翅膀我就很努力地希望自己能飞翔，可是任
凭我如何哎呦哎呦地用劲都非不起来，我急得满头大汗。
突然辉哥出现在我身边大声说：“你飞个鸟
啊？！就凭你那双奥尔良烤翅？”我气急败坏，一拳砸向辉哥。
“唉呦~~~！”我真的砸到辉哥了。
“靠！你这禽兽，半夜三更唉呦唉呦地叫春我
都忍你了，早上闹钟响个没完都不起来，硬生生地把我给逼起来，好心叫你起床你还TMD砸我。我……”
我没理会辉哥，他一旦唠叨起来就没完，比偶
老妈还烦。我赶紧起来刷牙洗脸，收拾了一下就直奔车站，临出门的时候辉哥还在唠叨。
来到唐家车站，买了最快能到深圳的车票就在
候车室里等待，看见候车室里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小孩在等车，小孩味滋滋地喝着酸奶，我才想起我没吃早餐，肠胃开始呱呱地翻腾了。幸好唐家车站旁边就有个小
士多，我随便买了点能撑肚子的东西塞了下去车就来了。
经过2个多小时的颠簸，车轮碾入了深圳的土地。下
了车看看表，快中午12：00了，
笔试定在下午3：00。再看看周围，看见了国贸大楼，根据阿
毛说，这里离M公
司就不远的了，所以我也不着急，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听说深圳吃饭都挺贵的，我也不敢随便进哪家
饭馆，万一被宰一刀TMD今晚就得流落街头了。只能一边走着一边瞧瞧有没有大概知道价格的能吃饭的地方。逛着逛着，突然发现前面有家M记，就走了进去，一杯可乐一个鸡腿堡就把中
饭给解决掉了。
酒足饭饱后就开始寻找能去M公司的公车，对于很少来深圳的我来说，公
车站的指示牌不足以让我找到去M公司的车，我一个站一个站地瞧，有些站挨得很近，（后来我才知道是同一个站的分站）有些站又离得很
远，不断找寻着又不断沿着大概的路线往前走，走了好一会累得不行了，正要找个能坐的地方休息一会，四下张望，我靠！我竟然TMD硬是用脚走到了M公司楼下！
抬头望着眼前那恢弘高耸的办公大楼，我忍不
住要暗道：“额滴神啊!没电梯的话我铁定不干了！”
在楼下磨蹭到2：40分，实在耐不住寂寞，就跑了上去（其实是坐电梯的），径直上到预约的地点，35F。
电梯门打开的同时映入我眼睑的是M公司牛大的招牌还有LOGO，然后是前台，最后是前台的MM。M公司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前台这MM一般般。
前台的右边有一张沙发，一哥们西装笔挺地危襟正座在那，应该也是来应聘的，不知道这位兄弟热不热。“请问您是来应聘的吗？”那一般般的MM发现了我。“哎，是的。”我一边很夸张地微笑一边还互撮着掌心，SB透了。“请您到那边坐下等好吗？”我顺着她指的方向走到那西装男的身边坐下，我当时真很有冲动问问他：“哥们，你真的不热吗？”
等了10来分钟，电梯第6次“叮~~”地打开的时候，我身边或站或坐满是来应聘的人了。电梯里面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预约今天下午3：00面试的麻烦进电梯。”于是大家都挺利索地往电梯里钻，我们被带到了顶楼－－45楼。
进到45楼一间类似会议室的房间里面，带我们上来那OL说：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我还真不敢随便坐，我发现演讲台上有一椅子坐上去肯定能看到所有人答题的情况，其实我很想坐那。可见“随便”是相对的。
待大家都坐好了，那OL就开始跟我们说笔试的内容。我这里先跟大家说说M公司笔试的内容吧：
首先是让你填一份英文简历，大概内容就和你自己简历上的差不多，差别只是用英文填上去。
然后进行的是IQ测试，一共50道题目，包括逻辑推理，数列推理，图形推理，数学运算等等，其实本质上跟公务员的考题类似，但时间更加紧迫一些，12分钟就要完成。（很多人是跳过所有计算题去做其他一眼就可以看到答案的题目。据说如果这份试卷做满分的话，M公司是不要这种人的，估计我也不可能牛b到这种地步。）
逻辑IQ测试以后马上进行的是不限时间的性格测试，主要是选择一些自己对自己的评价以及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全部用四字词语组成。
最后是三句翻译题，两句英译中，一句中译英。
由于之前阿毛有透露内部消息，所以我是有备而来的，对付这笔试就很EASY了，那50道题我做了46道，其他的就这么凑合着也搞定了。然后还是那样“回家等通知。”
从M公司出来我就直往车站，准备回珠海了。天知道“回家等通知。”得等多久呢？
这次笔试竟然没有上次去C银行的那兴奋的情绪了，因为没到最后我TMD真不敢有憧憬。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