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余翎龄闻到了烤吐司特有的香味还有咖啡豆的味道,她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环顾四周。宿醉之后嗓子好像被什么压着,说不出话,头也很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换衣服,那究竟是怎么回来的呢?又是谁在自己家里?
打开卧室的门,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只见魏斌将吐司片端上餐桌,上身衬衫下身西裤外面却套着件围裙,衬衫的扣子没有全部扣紧,隐约露出了锁骨。
余翎龄不觉竟出了神。
“饿了没?过来吃早餐吧。”魏斌抬起头正好对上她的视线。
“嗯,我去洗漱,你先吃吧。”余翎龄尴尬的转过身,快步朝卫生间走去,迅速关上了门,一顿捶胸顿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她的背影,魏斌无奈的笑了,早知道他就多解两颗扣子了,哈哈哈。
洗漱过后,未施粉黛,余翎龄少了些冷漠疏离,多了点妩媚慵懒。头上还带着刚才为了方便洗漱戴在头上的丝绒发带,秀发被掖在耳后,散落在肩头,一身轻便的家居服,踩着一双毛毛拖鞋,不紧不慢地朝餐桌方向走去。
魏斌正端着咖啡喝着,不觉竟被呛到,“咳,咳”他咳嗽了一阵。“你这威力也太大了,本来咖啡喝得好好的,你一过来咖啡就把我呛到了。”他打趣到。
“是我威力大还是你心虚啊?”余翎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片吐司,“你不会在这里下药想毒害我吧?”
魏斌扶额,“吃吧,没毒,脑洞还挺大。”
于是余翎龄满意的笑了,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你这算是与民同乐?还是偶尔吃一顿粗茶淡饭觉得特别香?”魏斌见她一个吐司片竟吃得大快朵颐的样子不禁笑道。
“我只是胃里没食,不过这早餐吗,确实不怎么吃,很久没闻到吐司味了。一般一杯牛奶就走了。”余翎龄将吐司放下认真的说道。
魏斌见她嘴角有些吐司渣,伸手去帮她擦,她便用手背抹了,他的手就这么停在两人中间。
余翎龄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还是这样平易近人。”魏斌用手捏了捏她的脸,掩饰自己的尴尬。
余翎龄打了他一下“好痛,放手!”“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护花使者?”魏斌揉了揉微微发红的手臂。
“对于你送我回家,我很感谢。但你确定你还有时间在这贫嘴?”余翎龄指了指墙上的表。
“余总,您昨天喝得太多了,不需要再休息一下么?我留下照顾您吧。”魏斌谄媚道。
“还有30分钟,你可以开我的车,这是我对我护花使者的感谢。”随即余翎龄把车钥匙扔给了他,转身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两人换好衣服驾车刚到公司门口便听到,“哟,二位怎么一起来了?”曾潇在后面款款走来。
余翎龄回过头瞥了一眼她,“某人不够义气把我扔在路边了还好意思说呢?”
“人家昨天真的有急事嘛,再说了,我不是还拜托这小帅哥送你回家了嘛。”
曾潇走上前挽住余翎龄的手,一边撒娇一边说道,“对了,怎么样啊?姐们这个助攻?”
“你正常一点。”余翎龄撤回自己的手。
“余总、曾小姐,我先去忙了。”被晾在一旁的魏斌开口说。
余翎龄点了点头,示意他离开。
“小帅哥,你还没谢我呢!”曾潇鼓起嘴佯装生气。
“谢谢你,曾小姐,让我有机会可以照顾余总,为公司分忧。”魏斌配合。
他稍稍躬了躬身子算是告别,转身迈开长腿走了。
“呆子,给你创造机会都把握不住!”曾潇气道。
余翎龄扯了扯她,“怎么了?你刚刚说什么?”
“没,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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