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三年,我们跌跌撞撞,忐忐忑忑,大部分时间都是两点一线,却还是躲不过那个五颜六色的毒株的传播,以及它以几何的速度变异。
我也因为曾经遇到“中奖者”而被封闭在一个清冷而落寞的房间,那个时候我担心过,伤心过,为什么我们要被一个被冠名的坏东西,弄得这么狼狈。
每个城市似乎都没能逃过它的来访,我们还在继续躲着,藏着,也尝试给它迎面一击,可是结果不太理想。
如今,我又被禁锢在一个满目苍白的世界,我开始整夜整夜不睡觉,习惯了观看这个城市夜晚每个时辰不同的夜色。
就莫名陷入了一种自己思维的世界里,怎么也不想出来。
我也许在想,在想它怕什么。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