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北方的姑娘,对故乡冬天有种莫名的期待。或许是因为那份漫天飞雪的浪漫,或许是因为它更像一壶烈酒,味道十足,更甚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家乡情怀,时刻让我贪恋。
毕业后,也曾有幸体验了南方的冬味,也许是作为异乡他客,总觉得南方的冬像一位温婉的姑娘,缺了一个“辣”味。而北方的冬则像女汉子,比较生猛。
几经辗转,我有机会回到了我的北方小镇,依旧贪恋早上的胡辣汤配油条,一碗下肚,整个肺腑都是热乎的,可谓是冬日的标配了。
跳崖似的降温一来,那冬日就显得更有趣了,偶尔请个早儿,路上可爱的棉球儿就多了起来,定眼一看,哪是什么棉球儿!原来是被父母从头武装到脚的小孩子,硬生生的成了一个个粽子,只剩下戴着帽子的小脑袋拨弄(buleng)来拨弄去。小脸即使妈妈保护的再好,总是挡不住寒风摧残,皴了的小脸泛着血丝的红,煞是让人心疼。可他们总是不怕冷的,踩着路边的霜花,欢快的跑着,完全不顾被冇在身后的妈妈“慢一点儿”的喊声。我不由感叹,小萝卜头总是耐冻的。
冬月,最期待的莫过于下雪天了。那种欣喜是从等待一直到漫天飞雪,久久不能平复的。我常常在想是否是因为我生在冬月,所以对它也特有一份感情。每当适逢这样的天气,我会早早的围在暖炉旁,烤着地瓜,欣赏这满天飞雪,这个时候感觉,突然间世界都静了,岁月真好。也会内心期许一不小心就和我走到白头的人,是谁呢?
一般到晚上,吃火锅就是这样天气的必备了,母亲总是会早早的做好丸子,再从地窖里系上一篮子白菜,菠菜等各种青菜洗净,暖炉煮上鸡汤锅底,放入自家晒干的辣椒,再放上葱姜蒜佐料调味,等锅儿咕嘟咕嘟冒泡放入切好的羊肉片,丸子青菜,一边吃一边围着暖炉唠着家常,再温上一壶自酿的酒,轻轻啜上一口,那种醇香味儿从舌尖传到肺腑,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回味无穷,不一会儿功夫,身上和心里就都暖和了。一直吃到夜深人静,只剩犬吠声才罢休……
家乡的冬月,让我贪恋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一时难以用文字描述的完,在这个异地冬日我又想起了妈妈做的火锅,那也许是我永远贪恋最熟悉的冬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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