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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毛头小伙子就这样慢慢的融入了铁路系统这个大家庭,也算是一个独立的社会体系吧,慢慢的在成长,也在被社会蚕食着我们并不太多的青春热血,没有激情的生活让我们的理想变得七零八落,现实越发的骨感起来了。
慢慢的,我们熟悉了工作,也就熟悉了那些之于我们的白眼,是啊,铁路的工作是累人的,也是熬人的,还有一点就是干活的没有不干活的拿得多,别再说什么灰色跟黑色收入了,那些是一些领导们的特有的东西,其实在铁路混的时间长了,一些潜规则大伙都是心知肚明了,说出来真的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行规,铁路也不外与此。我们的白眼也就是每个职工乃至每个中国人都切身关心的东西——人民币。我们是那种来回晃荡的,是不干活的,但我们的工资是比较高的,2004年铁路一线职工的工资收入也就一千四五百吧,我们的工资也是那么多,但我们是学院,是没有正式职工的那些工作量,他们是不服气的,其实也没什么,他们的一千四五百是交过五险一金之后的实际收入,而我们的虽然也扣掉了所谓的五险一金,但大伙都应该清楚,一个老职工跟一个新来的扣款的差距是多大。钱成了阻碍我们的第一道封锁线。也把我们这几个毛头小伙子时不时的推向那一小撮人的风口浪尖。再有也就是我们的那一纸文凭,或红或蓝的小本本,惹急了多少想往上爬的人,我们自然成了人家眼中的钉肉中的刺脚下的绊脚石。也就自然会有一些风言风语。其实,在铁路这么多年了,多多少少也懂了一些,有的时候也许你们会说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想解释什么,看惯了一些事情,是非对错孰是孰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我们奉献了什么,最终又得到了什么,我们自己知道,上天也许会知道,但是,领导却不一定知道。
2004年十月份,我们在无聊中有了想买电脑的想法,任由他们评是说非,我们依然如是,或许是太过平淡的生活,或许是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更或许是源于大学时的强烈的想要电脑的愿望,我们开始了采购之路。毕业于计算机系的肖,自然成了我们付诸行动的顾问,在加上一直钻研电脑的冒,二人的珠联璧合,在加上一个星期泡在网吧的前期准备,使得我们做足了准备,各种厂商、型号、性能、价格,基本上了然于心。11月到延安,转了各个电脑商场,终于下了订单,可是由于种种原因,三个星期没见货到,我们一怒之下退掉了订单,跟车站请了假道西安采购。那时候的我们请假还是比较方便的,领导没怎么为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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