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起意,先说你好。
写作于我而言是一个躲藏,也是一个出口用陈先发《横琴岛九章》中的这段话正式开始我的第一篇推文:
卡尔维诺说,重负之下人们
会奋不顾身扑向某种轻
成为碎片。在把自己撕得更小
碎片的快慰中认识自我
我们的力量只够在一块
碎片上固定自己
折纸。写作。频繁做梦——
围绕不幸构成短暂的暖流
感觉自己在孤岛上。
岛的四周是
很深的拒绝或很深的厌倦
才能形成的那种蔚蓝
01 状态
每个春夏,每个秋冬,每一个睁眼的清晨,每一个失眠的夜晚,在我的每一个样子漂流着的每一寸时光里,总会出现许多猝不及防的各种意识流,就很想用写,给它们存在过的痕迹。
希望把这些支离破碎的思绪,恰如其分地表达,可一种感觉真真切切落在了文字上,又觉差强人意,自己一知半解或者以偏概全,总觉不好,也总是想以尽可能完美的状态进入到写作这个世界里,总觉还不到时候,故拖欠至今。但是我现在能确定的是,这是对的,这是好的,要来不及了。
所以该开始了。
写作于我而言是一个躲藏,也是一个出口02 躲藏
这是一个炎凉的江湖,热的时候太热,冷的时候太冷,妖魔鬼怪横行。
Gai的《空城计》里说:世人慌慌张张,不过图碎银几两。
有人说,这句话可以当做“放下”来告解自己,也可以当“捡起”来宽慰自己。
你看,这就是文字的力量。
写作就好像我在俗世里御风飞行,而我的指尖萦绕着黑色的风。那一刻总觉自己不食人间烟火,像是个不用吃喝拉撒睡的小仙女。对于这个形容,我朋友评价说我臭不要脸的。
写作就好像一条退路,一个树洞,一个桃花源。
煎熬了,混沌了,进去躲一躲,补补元气。
当拿起笔,就好像站在火山口,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是岩浆还是鲜花,都是对生活的告白。
这里,所有的故事由我来掌控,比如今天下不下雪。
写作于我而言是一个躲藏,也是一个出口03 出口
一直以来都有人说我会写,文字功底好,我从不敢苟同,我知道自己的斤两。
我无法满足于一种固定的、单一的生活状态。
一切都被束缚在框框架架中,就好像在私企上班,那么总裁就是天花板,有着很明显的层级划分。
同样的感觉在人生的方方面面不胜枚举。
我想不断拓宽看待人生和世界的视角;
我想成为一个斜杠青年;
我想自由和飞;
我需要自我成长和建构;
我要通过写作证明我的存在和情怀。
写作于我而言是一个躲藏,也是一个出口04 治愈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口。到了春天,万物生长,有些人的身上也会开始长刺。
生长有时候就意味着自我防御能力的提升,一方面自卫着疏远,一方面客套着亲近。
更多时候我们需要的不是阳光,不是雨水,而仅仅只是有几颗零落星星的夜晚,静静地待一会,不用忙着抽枝发芽,只要呼吸,只要治愈,不要忘了那些生长过程留下的伤口。
我定义的文字最应该具有的就是治愈的力量。至少存在那么一个人懂你,而那个人可以是你自己,药就是你写的故事,用故事治愈故事。
我在纸上画下一个阿拉丁神灯,虔诚许愿:
我希望我能具有这种力量,哪怕一点点,
就从这个美丽的夜晚开始,
让我明白占有多少才是荣耀,拥有什么才值得被爱。
写作于我而言是一个躲藏,也是一个出口今天我这里下了很大的雪,你那里呢?
很高兴用文字遇见你,
我是雪人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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