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圃,中国人骨子里对它的喜爱。看那一垄垄堆起来长方形的土地上长出绿油油地青菜时,尤为的高兴。这三年疫情使大家都锁住在家里,蔬菜变得十分短缺,花高价也不一定买到自己喜欢吃的品种。在阳台种起蔬菜,成了大家居家的乐趣,也满足了自己的口欲。
十月份归家我和李姐带智旭回东田娘家,李姐看房屋旁的菜圃上菜长势不好,十分地缺水。她就接好水管,开好水龙头打算浇。智旭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拿了水瓢来到李姐面前说道:“妈!水!”
李姐给他水瓢放了一些,又开始自己手中活。智旭他给自己脚旁边的白菜一瓢倒下去,他就开始找李姐水了,这就样娘儿俩在菜圃中忙碌。
我自己小时候也喜欢种菜,以前离家不远有两块菜圃,每块都我一份,大概不到半个平方。我记得自己种过大蒜、芹菜、洋葱等,不是没有长出来,就是被鸡给吃了,因为我那两块都在菜圃门旁。
北边的菜圃被树木遮住了阳光,根系侵占的养分;东边的菜圃都换了做起房屋,换到较远的地方。此时我曾对这块菜圃环境有诗句描写:“屋后树阴根夺养,村外地偏乌凄凉。”
一个是菜长不出来,一个是不敢去采摘。面对这种问题,老爸老妈想到桥头那片区域可以开荒弄个菜圃。原先是个方塘,记得小时候还有荷花和菱角,河坝和水田的扩张侵蚀了方塘,也是一种可惜。
说干就干,他们两个到外坝拉土,再挑到废方塘,接着平地。下了木桩,还买了铁丝网给围起来,那一次弄了八小垄。我家此后吃的蔬菜基本都是从里产出的。组上人看的嫉妒,给菜圃旁田地的主人说道了,无奈爸妈让出了一米。
十月份回去,看见桥头旁堆了几车从湖里拉回来的土。当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我家拉的。三号老妈叫我帮忙挑土,才知道这菜圃开启了扩张模式。那几天真的是“一锹一锄肩上担,来回坡路意悠长。”啊!
说实在我真没帮多少忙,都是老爸和老妈在挑,我只是把土铲到簸箕里。一天下来我腰都立不起来,吃过晚饭倒床就睡着了。我这辈人真的比不了他们,我记得二道防线就是他们一担一担挑出来的。
前天和老妈视频还问菜圃弄怎么样了。她说没有多少,已经围了几垄种上白菜了。还说这菜圃弄好等智晖智旭分家抽签,哪个要东边,哪个要西边。我说这只是开荒的,还不知道等到那时候不。
这块菜圃也花了几千块钱,主要的还是耗在人工上。这是老爸老妈给我打算啊,老妈说:“我还能活多少年,这还不是留给你们的。”
我家开荒菜圃也带动组上人开启自己的菜圃,听六妹娘说自己屋前的菜圃拉的土就花了七八千。我现在真的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如此?也许正是我们中国人体内基因决定的,没有属于自己菜圃,就觉得生活过的不会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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