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才是开始,你的名字才刚刚沾上纸。也许这并不开始,你的名字已经入木三分,已经快到结尾。
你的生活,常伴着他最爱的圆珠笔,在每一张白纸上落写。堆积成山的爱情,也就在蓝色的圆珠笔里,酝酿该有与不该有的相遇…而这一切,还会有谁会先去计较,是谁先爱上了谁?时光的那一注专情的眼神,便告知了这世间不爱的人,深爱犹如深海里的琥珀,清透得只有爱人那时的模样。而山谷上的那块琥珀,却已经看透了大海的誓言。
[时光的遇见,只是刚好你看到我,而我又正好看到了你。]
六月的生活那么的平静,彷如去年我坐在花岩石上点着香烟,吐露着一层层云烟,弥漫了眼前的峰景。这次的爬山,也大概是我习惯了一个人在静不下心的时候就去山谷间,去听松鼠在树枝上玩过家家,去看路边的野花又一次伸出小头在铁栏外。
在登峰完成后,便缘着小山路下了山。在跨出维纳斯山门,在走到旧街道的转弯处,便在一家陈旧的老店,就做休息。来到这里,便向三十五岁如三十岁的女老板点了一杯饮料,以调整自己回到现实中去。
“一杯大芒果汁吗?”她看到我正要开口,便抢了说。(这大概我是常客吧!毕竟爬维纳斯山,早已经是我生活的习惯。而这里我也来过不下四遍)
“嗯!”一个简单明了解的字带上了脸上的一丝的微笑。
“放假了吗?最近常见你去爬山。”她对我总是那么地热情,就好像我去年刚来这里的时候。
“是的,六月儿童节放假。我小学还没毕业呢!”我习惯了以笑话的方式去跟她聊天。
“是么?那你的红领巾呢?今天小学生免费。”说完,她指着右边的牌匾——兴祝十周年老店,小学生喝饮料免费。
“哈哈,算了。老板,我已经支付宝转账给您了。”说着就拿着手机给她看了转账图。
“好吧!你先找个地方坐。我等下给你送过去。”她总是带着一份相互信任。说完就转身去制作饮料。
我依旧选择了那个靠窗的桌子,那个能看到对面街道公交车站的位子。仿佛那公交站下有时光的影子,是两个在等公交一起回家的人。而手机屏幕弹出弹幕亮后,才知道影子只是记忆的碎片。按键式的手机早已退出了这个时代。
你的名字沉默着许久,天空也就悄然地下起了大雨。街面的雨水,多得在排着队流进窨井。我的人生便是如此吧?想要去逃离排队的人生,却是人群的拥挤把我挤进了窨井。也想跟记忆说,离开并不是我的选择,而我早已别无选择。
[生来,不负如来;又何来?背西天而行。]
翻看了这一生的日志,它如阎王的生死篿。写了与谁的相遇,与谁的的分离。我想对时间说,请宽容我看一下我的前生,为何,我这一世会与她相离。
[ 这一生,我们只掌控了生死之间,却没有掌控时光的按排。]
一场该死的大雨,冲开了封存记忆的木生门:我就坐在对面那家店的窗口里,而大雨就在我的眼前下着。哗啦啦的下着……站在站牌的人,不得不去撑开手里的雨伞,去遮挡倾盆式的雨水。却是错乱的碎片,让我辨不清,到底是我坐在店里,还是站在公交站牌下,还是在排着队漏进窨井……
维纳斯的小山路,已经来回走了那么多遍;去的路线,也画了那么多次;维纳斯山,也登行了那么多回;却是在下山后,才发现被树枝划伤的伤口,在漫天大雨里淋得叫疼。
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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