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所处的时代,是一个特别混乱的时代,臣弑其君,子弑其父,巧言令色,越分僭礼。一个“大道之行也”的国家或世界的实现,是孔子所盼望的。
孔子在匡的地方受到危难,他说,“文王死了以后,文化的传统不都在我身上了吗?”(见子罕篇)这种强烈的使命感,使孔子发出“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感叹,而且由此更使我们领会孔子忧世忧民的苦心。
“太平盛世”是孔子所盼望的,文武盛世自然也是孔子所心心念念的,所以孔子会常常想到周公,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也经常梦到周公。孔子到了暮年,壮心未已,既然是个“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人,对澄清天下的重担,自然放不下,这真是“任重道远、死而后已”了。
而由孔子这一叹,使我们领会孔子一生一世志在太平的壮志。孔子既然希望天下太平,他个人自然不会拒绝用世,事实上他周游各国,就是希望有机会施展抱负。
孔子胸怀壮志,既在大处着眼,又在小处着手。他一生做人做事都力求合情合理,教学因材施教,在乡野、宗庙朝廷言貌各不相同。就是钓、射,也只是意思意思,绝不想一网打尽、赶尽杀绝,对鱼鸟都心存仁厚,对人类更不用多说。
同情心人人都有,不过我们偶尔也可以看见对着出殡行列大声喧哗的场面,有的人常常疏忽小节,可孔子并不以小节而疏忽,他细心,善体人意。朋友死了,他包办丧事,多么有情有义,并不会“人去人情亡”。别人唱得好,他不嫉妒,请人再唱一遍,然后一同唱和,一起欢唱。
孔子一生以天下为己任,负担那么沉重,路途那么遥远。他甚至受到别人的挖苦——栖栖皇皇、无乃为佞。但是孔子并没有向现实低头,他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他为所当为,行所当行,至于事情行不通,他也不袖手旁观。他对人虽然幽默风趣,但他对事却极认真,只要他认为在理就毫不妥协。
面对善意的讽谏也罢,令人无可奈何的挖苦也罢,莫名其妙无聊的批评也罢,孔子还是孔子,他不会因为畏惧挑战,逃避现实,而放下自己该做的事,改变自己该走的路。他思想成熟,他不忧不惧,他为真理、为自己人生的目标而吃苦,甚至献出他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十字架总得有人扛,责任总得有人负,事情总得有人做。“哪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每一个人的心志不同,众说纷纭,众口雌黄,在所难免。如果外界的噪音,就能改变一个人的生活,那这个人的意志也太薄弱了。
生命是苦难的开始,有了生命就有了烦恼,逃避不是办法。我们只有面对现实,克服困难,才能到达胜利的彼岸。孔子对人生种种,一体拥抱,通过实行来表达他对人、对天下的大爱。
生命不只是自己拥有,也使别人同样享受生命的乐趣。 孔子最欣赏的弟子颜渊这样评价他的老师:“仰之,弥高;钻之,弥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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