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哦,不是你讲,而是和我聊?
我:是的。我曾经看到在网上的一个人的思路,“自己很痛苦,却愿意把所有的痛苦集中在自己身上,那样世界上讲没有痛苦。”我不太能接受这个理论,实在……有点圣母心啊?
苏:你不能剥夺我体验痛苦而获得顿悟的感觉,但是这个说法仿佛侧面讲的是控制全世界的欲望啊!
我:的确是这样。或许,还有另一种说法?
苏:是什么呢?
我:是不是他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但自己的痛苦却不足以言说,于是要背负世界的痛苦,才能让别人看见他的痛苦。
苏:好像很有道理,所以,不管多大的痛苦,痛苦对于谁不一样,无论是谁都可以说“我很痛苦”。任何人都可以。
我:你说得对。明天我们再聊吧,我离开了再见
苏: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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