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算是寡妇。
因为她现在还是另外一个男人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二十六岁的她,已经有了一个八岁的女儿。
虽然读书只读到小学三年级,但她出落得如花似玉。
已经嫁到成都的远房表姐喜滋滋地看着亭亭玉立、一脸端庄的她,说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嫁到成都去,离开这小山沟到大城市去享福。
于是十八岁不到,她就嫁到成都作人妇,很快就生下乖巧伶俐的女儿。
作她丈夫的男人在一家储木场上班。
高大魁梧五官清秀的男人,除了干活有力气,其他似乎都不咋样,她常常取笑自己的男人是男人的身架女人的身子。
两口子最初几年都还不熟练床第之事,沉迷在男女之情的陌生的喜悦里,日子倒还过得和和睦睦,羡煞了好多痴男情女。
但亲蜜的日子只有开始的短暂的几年。
渐渐地她开始讨厌自己男人的腼腆羞涩。
和沉默寡言的丈夫相比,在一家药厂搞供销的表姐夫的伶牙俐齿,更让她觉得有吸引力。
表姐夫四十多岁,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对年轻貌美的她早就心生觊觎。
一来二去,干柴烈火的两个人自然有了私情。这时的她,才知道如狼似虎的男人原来带给自己的是何等的欢愉,自己的男人纯粹就是搔搔痒而已。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时隔不久,得知实情的表姐暴跳如雷,抓住她一顿爆打。
她男人倒是没打她,只是默默地不吭声,用沉默表示内心的不满。
如此无趣地在家呆了三个月,她决定到河南去打工。
丈夫自然舍不得理所当然的温婉,不许她离开。
但她心意已决。
她要离开这个让她颜面丢尽的地方。
活寡还有,她听人说过“川四两,陕半斤,河南人斤打斤”,河南人比她表姐夫更生猛强壮,会令女人特别满足,她要去寻找比她表姐夫更好的男人。
离家千里迢迢,她凭着自己的外貌优势,没有吃太多的苦头,而且很快在好几个男人之间乾旋游走,生活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一晃两年时间过去了。
丈夫时时打电话叫她回家,她乐不思蜀,哪肯回去?
丈夫气极,装腔作势地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回家就离婚!
她正求之不得。
立即给和自己搞得火热的男人透信:娶我吧,我马上就要和我男人离婚了!
哪知居然没有一个男人应承。
原来,男人都是这样,玩玩可以,当真不行。
她再看这些油嘴滑舌花天酒地的男人们时,顿时觉得他们厚颜无耻比猪狗都不如,见着都恶心哪还有心思和他们嬉戏取悦?
男人得不到实惠,当然不肯再掏腰包。
于是心灰意冷身处窘境的她,终于决定回家。
丈夫在她回家的一个月里,着实没日没夜地和她疯狂,她也觉得应该给自己的男人补偿。
但尝试过了百般滋味,现在的她又怎么能囿于一夫?!
男人自然觉察了她的异样,慢慢体会到了她这离家的两年是怎样过的,于是由气而恨,恨极雄风不振。
两个人分居了。
她要找一个自己中意的人把自己嫁了!
因为她要xing福地生活。
按照她的要求,kelindun的年龄有点大;aobama要是不是黑人就好了;pujing还帅,但就是不晓得下届能不能成功竞选zongton?
她宁愿就这样守着活寡,也要找到理想的意中人。
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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