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等到风景都看透,我会陪你看细水长流~”
听说方大同在翻唱这首歌之前并没有红。
听说方大同在演唱会唱这首歌的时候唱到了肺炸了。
听说方大同喜欢曾凯琪。
听说方大同还是很有才的。
然后呢?
1
书架上放上了新的三本书《高兴死了》《解忧杂货店》,还有《皮囊》,于是本着不去推荐图书的同时,呼吁大家都去买个书架倒是真心话。
于是我的皮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于是我去了家边上的杂货店买了一包香烟,于是我高兴死了。
“你看造句,永远比看书的内容来的容易吧。”我的堂哥大言不惭地打断了我的思绪,“这又跟你的标题有什么关系呢?”
讨厌的堂哥。
讨厌的标题。
讨厌的自己。
2
五月份是个有趣的开始,我们把太多情绪留在春天,像是《四月谎》一样,我们说了太多的谎话,注定也会为了这些谎话走过一些距离的。
“生而为人。”我抬起右手中指对着天空,对着沉闷的天气,对着并不美好的世界,“何以为人?”
“你见过白色枫叶吗?”女人摸出一本有点年头的笔记本,上面用近乎不可理喻的词汇说明这种生物的存在。
男人费尽心血,把一整棵树刷成了白色,白色的叶子,白色的树干,白色的荒诞。
女人说了句:“不是这样的。”她转身离开,像是你无数次想象的那样好看,你喜欢她的那种果断,而当这份果断作用在你的身上,某时某刻,你的样子,她的样子,交织重叠。
男人说:“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男人喝了酒,很多的酒,整个房间充斥着烈酒的味道,你有一刻甚至怀疑,如何这时候点燃打火机,那自己将以多久的时间才能被火焰烧成木炭。
哦?成不了木炭?那元素碳总没错了吧!
于是男人抱住了那棵树,于是男人脱掉了上衣,于是他把酒撒在了树下,于是他顺其自然的说:“从此你如我饮酒……会醉吗?”
中间的六个省略号足足有六分钟,男人感觉自己像是对自己的宠物狗说了句“以后再也不能养你”那样难。
可是他可能忽略了,当他把一整棵树涂成白色的那一刻,它,已经死了。
全世界,又只剩下男人自己了。
3
我找回了,遗失的串串儿,不是吃的串串儿,是戴在手上保平安的那种,我一度以为它帮我挡了一刀,所以消失在了房间。
却在家母整理床底的时候,意外回收。
心内的震动是这样的:
1 它如果消失的话是帮我挡灾了,所以它回来了,就是并没有?
2 它如果回来说明灾祸回来了,那我如果扔了它,是不是就说明灾祸也不在了呢?
3 它如果只是一串普通失而复得的珠子,那么我把它戴在手上其实还是赚了,对吧?
4 如果你和全世界分手,那么当然和全世界握手言和,难道还会意味着,你们再续前缘?
于是,我擦干净了上面的灰尘,像是如获至宝那般放在脸上摩擦。
如果全世界都想它一般能失而复得,我想有马公生一定不会和女二号在一起,而是会得知女一号有个孪生妹妹,于是……
不对!这故事怎么这么耳熟。
4
书籍,女人,还有珠子。
我把主线剧情都通不了的《德军总部》翻出来,又搞了一边,身体像是急需汇源肾宝片的枯萎男子。
“有时候啊,不认命的人过得都挺酷(苦)的。”该死的堂哥不痛不痒地接过我的游戏手柄,虽然听不清他的话是双关,还是这货喝了我的啤酒,但总的来说,他的单机游戏天赋在我之上。
“我准备再买个书架!”我呆呆的说。
“买了的书,都看完了?”他冷冷地说。
“我准备去谈十个女朋友,以藉慰我此刻的神伤。”我不屈地说。
“你会不举的。”他认真的说。
“老哥,其实我把珠子找回来了。”我投降,我说不过他。
“带着吧,起码不开心的时候,还能拿着它搓。”他说,“免得到时候找不到又大喊大叫的。”
我直起身子,堂哥依旧在那边打游戏,我接了杯温水,时间像定格动画一般上演,一帧一帧,一粒一粒。
我仿佛看到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看到。
只见表哥头也不回地递了张餐巾纸,说:“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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