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李天喜欢何柳有段时间了，但不敢表白，实际上何柳可能压根就不知道有李天这号人的存在。
学校里，何柳是夺目的明珠，李天则是尘埃里的屎壳郎……
李天的自知之明让他从来没有想过所谓的表白，但是跟好友分享一下自己的情感历程总是可以的吧，于是他回到寝室找到正在被窝里有规律地蠕动的张浩。
“张浩我跟你说……”
“等会儿！关键时刻了，就一会儿了……”
李天对于张浩打飞机这事儿早就见怪不怪了，反正自己的事儿又不急在一时于是找出自己前两天买的一本杂志翻看起来，没想到其中有一页被撕掉了，上面是娜扎身着泳装的写真，不用想，肯定是张浩这小子干的好事儿。
只听被窝里“嗷”地一声怪叫，张浩探出了脑袋，满头大汗。
“完了？”
“完了！”
张浩把卷成一团杂志内页扔到地上，摊平自己，大口喘气。
“娜扎……我的小扎扎……真他妈爽啊……”
李天摇摇头：“你早晚会把自己打死的，还是赶紧找个对象解决一下吧。”
“找对象？幼稚。现在我想跟谁干就跟谁干，林志玲，江疏影，娜扎，哪个不是乖乖地配合老子的姿势？干嘛找个人来终结我的快乐？”
“大哥，你那个叫干吗？那叫幻想好吧？你看你，挺好一个青年，这两年打飞机打得整个人气质都猥琐了。”
张浩有点不耐烦：“你就是为了给我上思想教育课？”
李天这才想起来正事儿：“谁他么管你，跟你说个事儿，我喜欢上何柳了。”
“哦”张浩持续摊平的状态一动不动，完全没有李天预想中的激动，李天甚至怀疑张浩有没有挺清楚自己的话。
“哦？”
“哦。”
“不是，你的好兄弟第一次跟你吐露情感心扉，你就一句……哦，就完事儿了？”
张浩坐起来：“那也得看你喜欢的是谁啊。”张浩闻了闻自己的手，皱眉，“有点酸啊。”
李天跟上准备出门的张浩：“你啥意思？说明白了啊。”
张浩摇了摇旁边的床铺，从那平平的床铺上居然探出来一个脑袋，吓了李天一跳：“你小子一直都在啊？”
王鑫睡眼稀松：“嗯，睡觉呢。”
张浩问他：“你喜欢谁？”
“何柳啊。”
“好了，继续睡吧。”
王鑫归位，再次隐入床铺，张浩来到水房一边洗手一边问沿途碰上的人。
“何柳怎么样？”
“赞！我的女神！”
“那不是我媳妇儿么？”
“老早我就喜欢上他了！”
张浩拍拍李天的肩膀：“看见了吗？何柳是大众情人，本质上跟娜扎没啥区别。”他又嘿嘿一笑，“实不相瞒，前阵子我打手枪的对象就是何柳。”话音刚落还没等李天说什么，隔壁厕所里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何柳，给老子生一个足球队出来吧！”
二
大学里的爱情几乎只关于外表，这种情况下，何柳精致可人的容貌，纤瘦挺拔的身子还有舞蹈生特有的高雅的气质让她毫无意外地成为男生们心中的女神，尤其是有何柳参加的文艺汇演，下面一水儿的旺盛荷尔蒙，他们哪里懂得欣赏舞蹈，倒是对在紧身舞蹈服作用下透出的婀娜曲线充满了兴趣。
“看看那腿，真直，真长。”
“嗯，适合挂在肩膀上干！”
“就是胸脯小了点儿。”
“还好，还好，我喜欢小胸脯，大乳头！”
何柳在舞台上展现着精湛的舞姿，男生们则是在下面对着何柳的下三路品头论足。
“诶，硬了没有？”张浩碰了碰旁边的李天。李天微微前倾了身子，压住身下的蓬勃，甩出一个飞眼儿：“禽兽！”
“人本来就是禽兽！”张浩满不在乎，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附在李天的耳边，说，“你想想啊，何柳在上面跳舞，下面这么多男生的鸡巴为她高高挺立着，想想也是够壮观了吧？”
李天不再搭理张浩，把注意力放在舞台上的何柳，她的身姿宛如流动的画，甩手，踢腿，抖肩，每一个动作都勾勒起一道道迷人的曲线，在黑洞洞的舞台上，分外妖娆。而比起身材更吸引李天的是何柳的眼睛，仿佛暗夜里的明珠，摧残迷人，离着老远都能感受到眸子里的深邃和力量，随着旋律，眼眸也灵动跳跃，每一下都撞击到李天的心头，一下，一下，天旋地转……
“如果毕业之前有机会跟她说上哪怕一句话就好了……”这已经是李天装着胆子想到的最接近现实的奢望了，只是没想到没多久这个奢望实现，甚至在俩人的关系上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三级跳。
那天下着雨，李天蹲守在校外的一间舞蹈教室的门口，作为何柳的爱慕者他当然知道没到周末何柳都会跑到这里来做兼职，教小朋友们舞蹈。今天下雨李天担心何柳没有带伞于是一路从学校赶过来，蹲在一楼门口，看着大雨中行色匆匆的人们，百无聊赖。
其间他接了一通电话，错过了下课的时间，结果何柳就冲进了雨中，幸好李天还算反应及时，急忙挂了电话追了上去，在何柳没有被彻底浇湿前把伞顶在了她的头上。
何柳惊讶地抬头看了看，又扭头，惊疑：“你是？”
“哦，我，我……”与梦中的女神如此咫尺李天的心脏砰砰乱跳无法平复，说话也不太利索。
“咱们一个学校的？”
“哦，嗯，对，那个……对……”
何柳被李天的窘态逗乐，“咯咯”轻笑，眉眼弯弯，而李天的心里，春花烂漫。
就这样，因为这件事李天从一个陌生人晋升为何柳的好朋友，这让李天乐开了花，每天殷勤地照顾着何柳，替她打饭，帮她去图书馆占座，省吃俭用腾出来一顿饭钱请何柳大快朵颐，努力勤工俭学一点点积攒下来，积少成多后给何柳买各种小物件，只为博美女一笑。
李天以为日子会在这样单纯中度过，无忧无虑，但是首先上来捣乱的就是李天的欲望，生理欲望。
实际上在李天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的是河流的胸脯，当初雨天，何柳身上被雨水打湿一点，偏偏集中在胸口，白色T恤内肉色的胸罩直接透现，藏在胸罩内的春光也是若隐若现。
许多个夜晚，李天就是伴随着当时的香艳丽一撇入睡，第二天早早起来换条干净的内裤，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并不满足这种触摸不到的幻想，他想要更进一步，但是何柳本人她是不敢动什么心思的，他一直小心维护着俩人的关系，不敢冒险，但是何柳身上的贴身物件……要知道那些紧紧贴合着何柳身体，吸收了何柳舞蹈时流出的汗液的丝袜可是男生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李天仔细想了想，制定了一个计划。
有天放学他去接刚刚练完功的何柳，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李天知道那些事何柳刚刚穿在身上的练功服和丝袜，运气好的话可能内裤也会在里面，不动声色，李天的肉棒在牛仔裤里不安分地抬起了头。
“你先陪我去一趟寝室吧，我把东西放回去咱们再去。”
一部叫做《复仇者联盟》的电影上映，李天特意买了两张票。
“可是时间差不多了啊，你们寝室那么远，而且你一上去肯定还会打扮一下自己，到时候就来不及了，这样，先放到我们寝室吧，反正顺路，回来的时候再拿给你吧。”
何柳想了想，点头，顺手把那袋子交给了李天。
李天火速跑到寝室，翻遍了寝室的每一个角落，确定没有人之后双手颤抖着把袋子里的物件拿出来。首先是黑色的舞蹈服，看起来小小的，很难想像这样小的东西何柳是怎么套在身上的，当然，这个舞蹈服的终点是它的裆部。李天翻开裆部，虽然不是直接接触但毕竟是在何柳的两腿之间吸收了许多运动的体液，鼻子凑上去，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的酸臭，牛仔裤里的肉棒顿时硬的不行。
李天找了找，里面没有内裤，但是一条黑色的连裤袜还是有的。
李天显出一种病态的贪婪，闭着眼，大口喘息，将那薄薄的丝袜盖在脸上，仿佛上了头的瘾君子，对丝袜散发的汗液的酸臭欲罢不能，尤其脚趾位置，他更是忍不住含进嘴里吸吮，整个人进入到一种忘我的境地，直到楼下等得不耐烦的何柳喊了两声李天才如梦初醒……
“干嘛呢那么久！”
“我得找个地方藏好，不能让那帮人发现了，你懂的，嘿嘿。”李天努力摆出轻松的样子，实际上他只是将舞蹈服藏起来了，至于那条丝袜则是被他套在滚烫的肉棒上，一起藏在了裤裆里……
后来李天把舞蹈服还给了何柳，丝袜却没有，主要也是没法还，当影院里所有人看着电影全神贯注的时候李天一边闻着身边美人体香与汗液的结合，感受着缠在肉棒上的丝袜丝丝入扣的按摩，终于忍不住尽数发泄了出来。
何柳打开袋子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丝袜，却没有多说什么，扭头就走了……
三
何柳交了一个男朋友。
“外地的，人超级有魅力呢！”很少看到何柳在描述一个男人的时候这样兴奋，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波澜不惊，能让何柳美丽的眸子熠熠生辉的男人一定非常优秀吧，“给你看，不许告诉别人哦！”
何柳的手机递过来，李天五味杂陈但还是保持了风度，他接过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是一个油腻中年男人和清纯可人的何柳，李天心下一惊，但没有表现出来，何柳突然大叫一声抱住李天的头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
“你真好，你是第一个看到照片没有大惊小怪的！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李天脑子有些发昏，感觉侧脸有点湿漉漉，但很快被风吹干，他恼这风没能让他多多感受何柳嘴唇的温度，而面对雀跃的何柳他表现得很不在意的样子：“爱情嘛，不分年龄的。”
当然，李天的心底还是酸楚难当。
“他四十五岁，守着一个黄脸婆，孩子都跟我年纪差不多，哈哈。”
何柳开始跟李天讲述俩人在一起的点滴，似乎这样的分享能让她更加快乐，而言谈间何柳白净的脸上偶尔浮上的红晕似乎预示着两个人已经发生了什么……
“这个周末我要去见他，你送我到车站吧，那么远，我一个人没意思。”
何柳轻飘飘的一句话，李天就跟兼职的手机店老板请了假。
从偏僻的一头前往偏僻的另一头，沿途的风景从荒芜到繁华再到荒芜，两个小时，何柳一直高度兴奋，而李天坐在边上，看着她闪着夺目阳光的脸蛋，看着领口里微微隆起的娇嫩，一路默默陪伴。
这是一个开始，伺候何柳每次去外地李天都会一起陪同，她回来也会不辞辛苦地去接站，身边的人都以为李天忙着兼职挣钱，却不知道他只是忙于将自己的女神迎来送往给另一个男人。
由于何柳每个周末都要去外地，时间一长花销就大了起来，何柳有几次对李天吐露了自己的这种苦恼，李天二话不说，承包起了何柳一切的路费，而他节衣缩食也应付不了这笔开支，最后偷偷从网上贷款了一笔短期高息的钱。
某个周末李天照旧准备好一切来到何柳的教学楼下，俩人已经形成了默契，无需特别提前知会，到了时间就会汇合，然后一起出发，只是这次李天左等右等何柳就是不下来，实在忍不住打过去电话也没有人接，就这样傻乎乎地等着，当全身都被蚊子大快朵颐了之后他遇到了出来打水的何柳的室友蒋爽。
“你在这儿干嘛呢？等何柳呢？”蒋爽看起来大为吃惊，“你不知道她男朋友来了吗？”
那一刻李天感觉周围好多人都在偷偷看向自己，窃笑，幸灾乐祸，在说：“看啊，这儿有个傻逼！”
实际上在上次从外地回来后何柳情绪很不好，那个男人没有见她，何柳恨恨地发誓以后再也不去了。李天了解何柳，知道她大概只是气话，没想到她倒真的不去了，因为那个男人来了。
李天生气了，他觉得何柳对自己缺乏最基本的尊重，看着手机里多出来的几个网贷app李天觉得自己太不值了。
“何必这么作践自己呢。”李天当晚一个人喝了两瓶啤酒就醉的不省人事，要知道平时他最少都是七八瓶的量，迷迷糊糊地睡着，迷迷糊糊地梦着，迷迷糊糊地看到一片毛茸茸，肉嘟嘟，迷迷糊糊地被一根钢管穿透，血肉模糊……
早晨起来身子发虚，头重脚轻，胸中一股恶气窜来窜去，而裤裆里则是湿漉漉的一片，这种感觉太过难受，本想找个人给自己带点早饭，没想到寝室里空无一人，李天瘫倒在床上，一行眼泪从惨白的脸上划落下来。
电话声响起，拿起来一看来自何柳，李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起来。
“我在某某酒店，你过来接我好不好，好远的，等你哦！”
也不等李天说话何柳就挂断了电话，李天气恼，她甚至没有一句对于昨天的解释，但李天还是咬着牙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虽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但，仍旧挺着难受至极的身体前往某某酒店。
进入酒店房间何柳正坐在梳妆台上化妆，男人已经离开，李天看得出来何柳脸上的心满意足。
“你先坐会儿，马上了。”
何柳看了李天一眼，完全没有注意到李天惨白虚弱的状态。
李天坐在床上，上面看起来比较狼藉，又瞥了一眼旁边的纸篓，里面躺着三个湿漉漉的避孕套，李天似乎还看到里面有粘稠的液体在流动，像是一团鼻涕，又像是一坨屎，一股恶意涌向胸口，他急忙冲进了厕所，对着马桶吐了个痛快。
足足吐了两分钟，他本以为这期间何柳会进来关心一句，然而并没有。
冲走了马桶里的秽物，擦了擦嘴巴，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李天觉得自己实在可笑极了，他很想像电影里的男主一样，愤恨之下一拳打在镜子上，可是他又没有这个勇气，最后败给了自己的懦弱，垂着头走出去。
何柳已经焕然一新，看见李天走出来轻飘飘问了一句：“咋啦，不舒服？”也不等李天回答，“走吧！”
李天跟在身后，发现何柳走路的时候怪怪的，两腿有些合不拢……
四
何柳和男人的关系持续了很久，后来男人的老婆知道了，居然找到了学校，找到了何柳，揪着何柳的头发硕大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何柳的脸上，男人没有出现，周围的同学也都是在看戏，只有闻讯赶到的李天疯狗一样把女人推开，死死地抱住何柳，心痛欲裂。
当晚何柳说不想回寝室了，于是李天给她找了一间宾馆，准备离开时何柳拉住了他的手。
“不走了，陪我，我害怕。”
李天心下一酸，留了下来。
何柳背对着李天很快睡着，李天却是辗转反侧，女神就在身边躺着，由于睡姿的原因，挺翘的屁股向后突出，在黑色紧身裤的衬托下越发显得紧绷突出。李天心里斗争了良久，悄悄起身，把脸凑仔何柳的屁股上，近距离地嗅着何柳屁股的味道，他多想伸出手去揉捏一下何柳看起来越来越圆润的屁股，但是他不敢，他只能用力地嗅，似乎要将这个干净白嫩的美少女屁股里藏着的污垢味道都给嗅出来，可能是心理作用，李天居然真的就闻到了味道，那是一股酸臭，屁眼儿里特有的酸臭，带着一种腐臭，这味道兼职让李天着迷，他感觉这一刻他和何柳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一些，因为，别人可没有这个荣幸闻到何柳屁眼儿的味道！
李天掏出了涨的发疼的肉棒，一边闻，一边激烈地动作，面色潮红，眼中充血，呼吸急促，最后，一泄如注……
纯白色的精液大部分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有几滴则是滴在何柳黑色紧身裤上，不多，大概一会儿就会融入到黑色，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但是李天深深自责起来，何柳白天才遭受那样的屈辱，你居然这样龌龊，对着何柳做这样的事情！
李天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让自己清醒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床单上的精液，由于紧挨着屁股，似乎又闻到了那股味道，只是现在闻起来却是只有令人作呕的感觉了……
不知是幻听了还是怎样，李天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叹……
五
毕业后的两个人工作在一个城市，确切的说是李天特意留在了何柳工作的城市。
在李天稳定下来的第三天何柳找上门来，可怜巴巴：“我不想住公司的宿舍了，一个个都好臭，还看得见老鼠……”
李天欢喜一场，一通忙活之后就将两房一厅的房子的主卧让给了何柳，自己住进次卧，隔着一面墙睡觉，公用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大多数时候都是李天下厨，偶尔何柳也会炒上一个菜，李天有一种恍然，似乎两个人成了小两口，甚至何柳在家里的衣着也越发随意居家起来，宽大的T恤里只有一条短裤，上身真空，偶尔直接睡裙上阵，美好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这样一来李天看尽了许多春光，何柳对此似乎毫不在意，李天感觉或许这下有机会修成正果了？
有天何柳跟李天抱怨，公司里有个经理在追求何柳。
“手脚不干净，动手动脚的，烦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何柳说不喜欢那个经理，但是李天却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失落感。果然没过几天何柳就兴冲冲地打扮起来，说是要约会，而约会对象就是那个经理。
当晚李天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等到十二点，何柳在经历的搀扶下回来，看起来何柳有些醉了，经理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看起来也比较帅气。
“这次总该不会有家室了吧。”
没有出乎李天的预料，经理懒得多看李天一眼，直接把何柳搀扶进了房间，就没有出来。李天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短裤脱下来，握住，耳朵紧贴着墙。
何柳似乎在挣扎，似乎在迎合，先是一阵阵的“不要”，没一会儿就传出来蚀骨销魂的呻吟……
这是李天第一次听到何柳的叫床声，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他疯狂地听，疯狂的撸动，然后很快就喷射出来，喷出了老远，喷在洁白的墙壁上，李天赶到虚脱，倒在床上，隔壁的战事却进入高超，何柳毫不介意地大声呻吟，李天正能把头埋进被窝里，止不住地流泪……
那天后，经理会经常来到这里，每次都是留宿，每次都是大战一场，每次，李天都跟着隔壁的节奏，一泄如注。但是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平时房子的卫生都是李天在做，即便是何柳的房间里也都是李天在清扫，倒垃圾，奇怪的是这么久了在何柳的纸篓里居然没有找到避孕套。
有一次他旁敲侧击地问了问。何柳回答：“他不喜欢戴那个东西……”
“那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要么做掉，要么……逼婚呗，哈哈哈。”
一语中的，何柳怀孕了。
李天在公司忙碌的时候何柳给他发过来一张图片，上面是检查报告，怀孕已经一个月。李天急忙请了假找到在医院里虚弱的何柳。
“他呢？”
“分手了。”
李天心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女神总是遇人不淑，当然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处理孩子。
“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不想放弃……”
“那怎么办？孩子的爸爸没了啊。”
何柳突然直勾勾地盯着李天：“你，愿意娶我吗？”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