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在简书中看到了网友写的《长津湖》电影的观后感。
他也是和女儿一起看的电影。看完长津湖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问女儿,要不要再看一次。女儿说:“我不想再看一次了,心里好难受。看着那么多年轻的战士在战场上牺牲,好心疼!”
我亦是如此感受。不由多想一点。艺术创作中整体与细节关系。
可以说用细节来否定整体的性质,是一种相当有效的颠倒是非的方法。鲁迅先生就曾讲过,如果把战士擦鼻涕拉屎血肉模糊的镜头拍下来作为战士的形象,这是不是事实?的确是事实,但起着彻底歪曲战士形象的事实。
常说,说真话不难,难在说正确的话。正确的话就是符合大局的话。夫妻的是非,是在婚姻条件下确立的,为了揪谁是谁非而弄得离婚了,那是非就没有意义了。
庄子《应帝王》有个小故事。
南海之帝为倏,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浑沌。倏与忽时相遇于浑沌之地,浑沌待之甚善。倏与忽谋报浑沌之德,日:“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 ,此独无有,尝试凿之。”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
小故事中倏与忽是想报答浑沌,但是没有处理好细节与整体的关系,结果把浑沌弄没了。
而对传媒问题有深刻洞察力的美国战略思想家李普曼《公众舆论》一书直接告诉我们的最简单的道理。李普曼曾说在社会里“制造同意并非一种新技巧。它已经十分古老了,事实上,它是在技术方面获得了极大的改善”。
现在中国,也不像40年前那样是在同一个公有制基础上具有共同利益的统一群体,而是在不同所有制基础上形成的具有不同利益的阶层,甚至是彼此之间利益对立的群体。同样的事,有些人认为是好事,另些人就认为是坏事。把负担甩给别人,把好处留给自己,只会事情越办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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