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生寒,寒生水,水生咸,咸生肾,肾生骨髓,髓生肝。”
试以北方言之,盖北方之气,发则生寒,为水气,寒阴则水生,水润下而作咸,故生咸。咸味入脏则生肾,肾气发荣,则生骨髓。骨髓者属水,水为木之母,故髓生肝也。
“其在天为寒,在地为水,在体为骨,在气为坚,在脏为肾。”
若论其神,在天则应冬之玄气而为寒,在地则象坎之变化而为水,及至于人亦道无不该,非但在全体之中而为骨,在气质之间而为坚,在五脏之内而为肾。
“其性为凛,其德为寒,其用为藏,其色为黑,其化为肃,其虫鳞。”
即其水之性,亦凄清而为凛;水之德,亦冻冽而为寒;水之用,亦封固而为藏;水之色,应北方而为黑;水之化,亦严凝而为肃。更其虫之象乎水也,则为鳞,如水体之波合。
“其政为静,其令霰雪,其变凝冽,其眚冰雹,其味为咸,其志为恐。”
其政之象乎水也,则为静;而敦艮不迁;其令之象乎水也,则霰雪而凝滞,不为阳薄。其受水气而为变也,则凝冽而坚实;其感水运而为眚也,则冰雹而阴寒。
神之莫测至矣哉!至以化生味论,在味则物由水变而为咸;以道生智论,在志则肾主作强而为恐。
“恐伤肾,思胜恐;寒伤血,燥胜寒;咸伤血,甘胜咸。”
但恐者,人之情也,过于恐,则气下并于肾经,而肾自伤。恐伤肾者,水失其道也,非土无以克制。思为脾志,则胜恐者,其惟思乎。
寒者,天之气也,过于寒,则水气乘其玄运,血因寒而凝涩。寒伤血,阴盛故也,非辛热不能温散。燥之味辛,故胜寒,必取诸燥。
咸者,地之味也,过于咸,则水助其寒化,心为肾克。咸伤血,亦是水盛,非土无由制。甘为土味,故胜咸,必取诸甘。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