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依旧热得恼人,我也不想出门,心里却躁得很。
我一直在想着昨日的事情,不知这六人是否好意,为村中人谋福,亦或有其他心思。
白背心似乎一直如此,没什么主见,人云亦云罢了,造不出也是应该的;而花格子衫借阅如此多的书籍,想必是临阵磨枪,没有什么技术,装装样子罢了;而光膀子“大汉”似是铁匠,造个装置应是手到擒来,却不画图纸,很是急于求成,欲速则不达;眼镜男呢,肚子中的货是不少,却仅是一个纸上谈兵的好手;红裤头很是厉害了,绘制图纸,制造乘凉装置,很是不赖的,可却很是招摇,反倒为他人做了嫁衣;至于灰T恤么,更是叫人不齿,毫无真才,只会投机取巧而已。
不知这六人为何让人觉得如此心躁,或者他们本就是躁者之源吧。
我想着想着,不知如何地出了门,竟莫名地向着村口的大槐树而去,获取那里是不会那么让人躁闷的。
我到了大槐树下,却见一个人,似乎并非我们明槐村之人。
他正在大树下乘凉,不急不躁的样子,很是惬意。我走了过去,就问他,“您在这坐着,不热么?不觉得吵么?”
那人道,“树本静,知了闹罢了,树不躁;我心本静,借树驱躁,何须困扰知了躁不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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