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志坐在堂屋门口刮着锄头上的土,准备下地给玉米除草。
“汪汪……”香樟送的那只小黄狗不知道又看哪个路人不顺眼了,直冲着半敞的门外叫。
“去去去……”阿宏挑着一担子猪草回来,见那只不识相的狗朝他示威,好笑地晃着谷篮去砸那狗,唬的那狗几个纵跳便躲到了拴它的树后,见人打不着它,它就鼓着眼珠子狠狠地叫,把毛和尾巴皆竖了起来。
“才回来?唉呦,别闹我的狗!”阿妈从灶房探出个头来。
“走去花大门割了,这才回来晚了。”阿宏把猪草放到干草棚里,打算去找水喝,却瞧见阿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走了。
阿宏也已经发现阿志这几天一直在躲他,对他说的话也少了,他自己也摸不着头脑,自己似乎也没有触到他的逆鳞。
“阿宏。”一个中年的男人在门口小声叫他。
那黄狗又开始叫唤,阿宏一惊忙跑了出去,“怎么又乱叫,这狗怕是疯了,阿宏,阿宏?。”阿妈一出来人也不见一个。
“哎!”阿宏扶着腰怪哩怪气地走进来。
“你走个路不好好走,干什么?”
“阿妈我在地里被砍倒的树磕了,有事先找一下阿志。”
“刚才不是好好的?去去,笨。”阿妈见他躲闪也不为难他。
阿宏得了同意,捌着本书便逃回了屋里,阿志一见大哥便同受惊的野猫子一样跳到院子里去了。
阿志牵着狗去了后园拴着,阿妈并不知道这狗是从香樟那抱的,可这狗和阿妈呆多了性格似乎也更像阿妈了,一点也没有刚来时候的温顺,也不像香樟了。阿志郁闷地揉着狗脑袋,那狗乖乖的趴在地上,阿志笑了笑,看来本性还是没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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