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安良和阿琳道别后又去找于胜海道别,一切完毕之后,吕安良走出了于府,而在于府门口,吕安良碰到了刚办完事回来的罗元纬。
罗元纬主动打招呼:“吕兄这是要去哪?”
“回家。”吕安良做出了一个失败者该有的姿态。
罗元纬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来了,祝你和阿琳幸福。”
“吕兄误会了,我和阿琳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可阿琳不是这么想的,总的来说希望你以后好好对待阿琳,我走了。”
吕安良快步向前,在和罗元纬擦肩而过的时候,吕安良瞥了一眼罗元纬脖子上的佩件,这一看,吕安良忽起一股熟悉之感,这佩件好像在哪里见过?略微一想,吕安良猛然回忆起这佩件正是在他改变过去之前,那贼人所佩戴的半月形玉佩!
吕安良曾把玉佩从过去的时空带了过来,虽然当时玉佩很快消失了,但吕安良还是记住了玉佩的形状,那玉佩和罗元纬此刻的佩件一模一样,连穿插在玉佩上的红线都没变。
想到这里,吕安良定在原地,同时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罗元纬就是改变过去之前绑架于宛瑶的那个贼人吗?
此时,罗元纬也看出了吕安良的异状,罗元纬问:“吕兄,怎么了?”
吕安良问:“罗兄戴的这条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怎么,这条玉佩有问题吗?”罗元纬手指着玉佩。
吕安良故作镇定地说:“没问题、没问题,我只是好奇问问,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算命的,我看你这条玉佩不是凡品,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辟邪物。”
“吕兄果然有两下子,不错,这确实是一个辟邪物。”罗元纬说,“这玉佩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是这样的,我家以前很穷,我亲生父母一直都住在人烟稀少的山上,有一天,有一个游方道人来我家借宿一宿,我父母热情接待了他,为表感谢,第二天他在走的时候把这个玉佩送给了我父母,同时告诉我父母,这玉佩是一个辟邪物,戴在身上可以保护自己不受妖魔的侵扰,也可以抵御一些异能人士的法力攻击,戴的时间越长越灵验,只要戴上就不要轻易取下。后来游方道人走了之后,我父母就把这玉佩给了我,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当时我才有三岁,这些事我也是记事后听父母讲的,我父母听信道人的话,特地嘱咐记事后的我不要取下玉佩,让这玉佩保我平安,所以这玉佩我戴到现在也没有脱过,至于有没有辟过邪我就不清楚了,呵呵。”
吕安良心想:原来如此,看来我改变了过去,也没有影响到这个玉佩,它还是在它主人的身上,这罗元纬肯定就是那个贼人,阿琳该怎么办啊?
吕安良在神游,罗元纬在一旁轻声唤道:“吕兄、吕兄。”
吕安良一下回过神来,尴尬之余,吕安良没话找话地问:“对了,你亲生父母呢?”
罗元纬说:“我亲生父母早已过世,现在我最亲的人也只有义父义母了。”
吕安良说:“真是抱歉,问到了你的伤心事。”
“没事。”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再会。”该问的都问了,于是吕安良告辞。
罗元纬点了点头:“有空常来。”
“恩。”
说完吕安良迅速回家,他要把这件事告诉易辰和影莲。
很快吕安良来到家门口猛烈敲门,在家的易辰和影莲赶紧开门,没带钥匙的吕安良得以进屋。
来到大厅里,吕安良喝了些水,接着就把罗元纬玉佩的事和易辰、影莲说了一遍,说的过程中,吕安良反复强调罗元纬就是没改变过去之前绑架于宛瑶的贼人。
易辰和影莲沉默不语。
吕安良问:“你们不信吗?”
易辰说:“我看不太可能吧,这罗元纬怎么看都像一个正人君子,不像一个贼人。”
吕安良道:“哎,此言差矣。这好人坏人是可以伪装的,易辰兄太单纯了,而且我从罗元纬的面相上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
影莲道:“就算是这样,可过去已经改变了,罗元纬现在是于胜海的义子,他并没有绑架过于宛瑶,也不可能去绑架于宛瑶,我看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说不定他还会有一个新的开始呢!”
吕安良急道:“不可能,我们都知道,阿琳就是于宛瑶,我的直觉告诉我罗元纬肯定会伤害阿琳。”
易辰提醒:“这没有发生的事,吕兄还是不要妄加猜测为好。”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就算我改变了过去,大家还是纠缠在一起,就好像该来的事怎么都逃避不了,尤其是罗元纬和阿琳,他们简直就是一场冤孽,我都不知道罗元纬还会用什么样的方式伤害到阿琳,而阿琳偏偏又爱上了罗元纬!天哪,再这样下去我都快疯了。”说完吕安良往外而走,看似又要离家。
易辰喊:“吕兄,你要去哪?”
“别管我,我要一个人静一静。”吕安良一边说着一边开门而出。
易辰正要去追,影莲叫住了易辰:“不要追了,让他一个人静静吧,这事够他烦的了。”
等吕安良走后,易辰对影莲道:“吕兄说的话也有些道理,影莲你怎么看呢?”
“就像你说的,没有发生的事,还是不要妄加猜测的好。”
“假如罗元纬真是那个贼人的话,但愿他能变好,毕竟他现在已经不缺钱了。”易辰补充。
影莲没再说什么。
……
第二天一早,易辰上街买素点当早饭吃,这段时间易辰和影莲也基本在小屋里打坐修行,吃的食物都是上街买现成的,一般都是易辰去买。
易辰买好素点后,忽然看见罗元纬骑着一匹骏马往出城的方向奔去,不知道他去干什么?
等罗元纬远去后,易辰回家。
回屋后,易辰一边和影莲吃素点一边告诉影莲罗元纬出城的事。
说完后易辰问:“影莲,你觉得罗元纬要去干什么?”
“不清楚。”影莲摇头。
“要不要做法看一看?自从听吕兄说罗元纬是那个贼人之后,总感觉他有问题。”易辰早想让影莲做法,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时机开口。
“其实我也和你的想法差不多,查看一下也无妨,不过吕安良说过在改变过去之前,我曾入定和那辟邪物斗法不敌反被辟邪物所伤,这次做法还需小心为妙。”
“此言甚是,你小心窥探一下就好,假如那辟邪物真有法力,也正好可以验证吕安良之前的说法。”
“好的,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坐在椅子上的影莲即刻入定出体探查,对于影莲的功力来说,她入定并不需要准备什么,更不需要什么仪式。
而易辰看到影莲闭眼入定,也就不再说话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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