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绽放花千树,道只是风飞雪舞,歌尽流年暂且罢,盛世虚无暂且放下。
我常常想这一切都是上天讲的故事吧,是吴刚与桂树,嫦娥与仙丹,活泼幽默与严肃冷静,虽说强加因果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上天如果好好讲故事那就叫缘分,可我们听得大多是段子。叫人捧腹的同时也难免唏嘘,因为我们都在所难逃相遇又分离的结局。
以前看了一本书名叫《你若懂我该有多好》,我就想啊,这未免也太无病呻吟了,应该是我对数学的情感才叫情真意切,妥妥的是“我若懂你该有多好”,这就如一滴泪就还清了一个人一样,一道题就击败了我一辈子。这只是个比喻,而是这世上的好多人在你生命中的过往都是这样,在你被岁月追赶得屁滚尿流的路上,一个笑就击败了你一辈子,然后之后的很多年,花开花落都无人问询。
我也没有多么伤心,只是有些难过罢了。难过这个词不管怎么说都会显得更温柔些,没那么狼狈。
时常在人海川流中仿佛浮现,一转眼又不见。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我们的大文豪是这样想的,可这世间的相遇,与山山水水过往不断,在原乡与旅途间的反反复复,都不如你所愿,大多应该都是“我见诸君多不快,料诸君见我应如是”,带有嫌隙的大部分时间,孤独存活于生命一隅。也依旧固执守望着妩媚的青山。
我们找个词来容纳与妩媚青山的际遇,那就称之为缘分吧,“某种必然存在的相遇的机会和可能”。
如此必然真让人心动,如此肯定真让人舍不得放手。上天强加的因果久而久之成为一种执念,缘起便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若飞絮,气若游丝”,缘落便是“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在灯半昏时月半明时,相遇之时,正是何时。
我又常常在想徐志摩说的,“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我唯一人生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虽不知这唯一人生之伴侣说的是林徽因还是陆小曼。还是以青山作比,这青山无论是开发区的还是福山的都是妩媚的。这相遇的缘分无论什么时候都令人动容。
爱到最美是陪伴没错,可不能久伴也没错。我们都有那么长的路要走,所以嘛,我们都看开一点,何必在意结果呢。没走过千万个路口,没看过见万家灯火,也没点亮过千万盏星辰又何妨呢。千万个人再没遇到过一个又何妨呢,毕竟万人非你,几率小也是正常。
时光依旧这样不入流,也依旧是一股洪流,把那些零零星星的时光冲走。还敢扬言道,物有不可忘或有不可不忘。
可不巧的是,我偏有暴虎冯河的勇气,有勇无谋,任谁说也不听,和时间硬干,把不可不忘的永志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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