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总是容易让人感动。寒冬的冷冽,号角的厮杀声,在初雪下,都会化为温柔的氤氲,熨贴人的灵魂。
即使初雪也总是令人感到在一刹的细腻又孤寂,在茫茫的天地间,无处安放。
我喜欢初雪,喜欢她的温柔与孤寂。在深秋的乐尾,徐徐拉开冬的序幕。这世间的姹紫嫣红,青黄蓝绿,褪去了热烈,安然在素白之下。她温柔地捧住了这些热烈下的疲惫与孤独,细语呢喃着“且睡吧.……”
天于是渐渐的飘起雪花来,先是这一处,那一处,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纷纷洒洒,化为了一片素白。可她又是那么的温柔,只薄薄的铺了一层。屋顶上的青瓦都商量着调皮的掀开了一角。
马路的在素白下,纵横交错,画着棋盘,你来我往的对弈。松树终于脱下了那身工服,热切在这初雪的庆典里装扮着,每一条松针都是那么的晶屋。
雪悄然而下,又悄然而逝。初雪,总是短暂的,你尚且还在回味,她就远远的离了开去,就好像和你轻声打了一个招呼,体贴的说着“冬,要来了。”
初雪到来的冬,如同一名绅士,敲开了季节的门扉,拜访着,是欢喜的。
没有初雪的冬,就像凭空撕开了一只大口子,把人们吞到了寒风凛冽中去了,是仓皇的。
当温室效应吞没雪的那一天,人们是否怀念,有一种温柔叫做初雪。短暂地,
孤寂地,怀抱着每一个凛冬。
文/Amara小胡同学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