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个“听”里被他搁浅的姑娘,她,消失了好久。
四月你好,月初的各种安利就像一剂剂的鸡汤。所以,你用拨开云雾见光明来解释这座城市此时深笼的那层白气。这样子的潮湿已持续良久,闷闷的湿。
你问我:“那她呢?”
“额……你猜”
“你好~~~”,她笑;
“你今天没有撑伞”,她笑;
“你会淋湿的”,我语气有点发急,她笑;
我是知道她的,我发誓。
她喜欢水蓝色的连衣裙和蝶形发卡;
她喜欢小鞋子啪哒啪哒踩地的感觉;
她甚至爱在午后没人的路上自顾自的跳起华尔兹。
然而,她忘了,其实他一直在找她。
“世界和平,然后我牵着一个看不清脸庞的姑娘说‘you do I do’,地点是在英国。”
许多年前,他有一双清澈的双眼,她有一副好耳朵。
而现在,他靠听,她只微笑。
如果把心筑一个旷野,他的心早就遍历过甚至是一粒草种子的存在。
“我忘了她笑的样子,我找不到。”
我不知道有一种春天会落叶的树,就像我很难知道只会对我微笑的她的名字。我多想告诉她,你去看看吧,就在去主教的右手边。这座城市的雨虽说啰啰嗦嗦,幸运的是花草都很利落,美的
粗暴。
“你知道有人在找你吗”,这话我酝酿了好久还是没有问出口。或许我是对的,问了她也只会微笑吧。
很奇怪,我会想用海来形容她。她安静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海。就像一幅画,她面朝海面,背影极浅。区别不过就是,她在画里,而我在赏画。于她,什么都是不关紧的,一颗不肯老去的心就像有了个靠依,而且不动声色。
她该做他心口那颗暗生的痣。就像他终于该远离那幅只有她和海的画。黑暗和沉默终将继续伴随,然而他们终将住在自己的美好里。夕阳远远的抛过来,他自在,她笑开。
“你好~~~”,她笑。
“雨不会下大的”,她笑。
“那么,再见。”
四月你好,“脱掉寒冬的傀儡,我犹豫的白衬衫”。
我在森林里,打一通电话给你“你听到风的声音了吗,请尽快与他们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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