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冯尘读书会的小伙伴们大家早上好,我是今天的分享人肥果子,我今天分享的是,娱乐至死的第十章教学是一种娱乐活动和第十一章赫胥黎的警告。
第十章 教学是一种娱乐活动
《芝麻街》是美国播出的一档儿童教育电视节目,就像我小时候经常看的《大风车》节目一样。
孩子们都很喜欢看这些类型的儿童节目,五彩斑斓的画面,新奇古怪的东西,憨态可掬的形象,都深深的吸引住孩子们的注意力。
而且现在网络电视盒里各种各样的节目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只搜索儿童动漫条目就能看到有成百上千的节目列表。
但是要说能记住多少有用的知识,我敢说几乎没有,我女儿最喜欢看的动画片里边的人名她都记不住。
父母家长们也很喜欢这些节目,这样可以减少他们因为不能或不愿限制孩子看电视而产生的负罪感。
父母们热切地希望电视能够多教孩子们一些东西。同时,还减轻了他们教学龄前儿童阅读的责任。
甚至一些教育学家也认为这些节目是有好处的。
就这样学校教育和电视娱乐形成了完全对立的关系。
教室是一个社交场所,而电视机前的那点空间却是私人领地;
在教室里,老师可以解答你提出的问题,而电视机屏幕无法回答任何问题;
学校注重语言的发展,而电视提供的只有图像;
上学是一种法律规定的行为,而看电视是一种自由选择;
在学校里不听老师讲课可能受到惩罚,而不看电视却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在学校里你必须遵守各些行为规范,而看电视的时候你不必顾忌任何规章制度或行为规范;
在教室里,娱乐不过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而在电视上,娱乐本身就是一种目的。
这种电视学习,从本质上来说,同书本学习或学校学习是水火不容的。
它并没有鼓励孩子热爱学校或任何和学校有关的内容,它鼓励孩子热爱的是电视。
作者把电视称做课程,这门课程提出了三条戒律并由此形成了电视教育的哲学。
1你不能有前提条件,每一个电视节目都应该是完整独立的,观众在观看节目的时候不需要具备其他知识。
2你不能令人困惑,在电视教学中,让观众心生困惑就意味着低收视率。
3你应像躲避瘟神一样避开阐述,电视教学常常采用讲故事的形式,通过动感的图像伴以音乐来进行。
如果要给这样一种没有前提条件、没有难题、没有阐述的教育取一个合适的名字,那么这个名字只能是"娱乐"。
理查兹女士的话--"研究表明,当信息通过戏剧化的形式表现出来时,学习的效果最明显,电视在这方面可以比任何其他媒介都做得更好。"
萨洛蒙却得出一个结论:"从电视上获得的意义往往是一些具体的片断,不具备推论性,而从阅读中获得的意义往往和我们原来储存的知识相关,所以具有较强的推论性。"
换句话说,通过这一系列的研究,我们没有发现观看电视可以有效地提高学习效果,电视在培养深层次的、具有推论性的思维方面明显不如铅字。
电视教育仅仅只是一种娱乐活动,真正的教育必须来自学校,来自课堂,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斗争。
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而言之,如果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第十一章 赫胥黎的警告
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
通过引入"电视时代",美国让世界看见了赫胥黎预见的那个未来。
如果我们没有听到痛苦的哭声?谁会拿起武器去反对娱乐?
当然我们越来越多的父母已经意识到电视对于孩子们的眼睛有危害,也明白看电视对于孩子学习的负面影响。
甚至有些家庭已经清理掉电视机,让孩子把眼睛从电视屏幕上转移到书本上。
不过确实还有相当一大部分孩子,特别是爷爷奶奶带着教养的留守儿童,还没有意识到看电视的危害以及学习知识的重要性,一直重复走着父辈们的人生路。
作者提出来几点建议,以期能解决这些问题。
我想指出的第一点是,我们不能用诸如杰里·曼德在《消灭电视的四个论点》提出的卢德分子立场来欺骗自己,这是完全荒谬的观点。
一个月不看电视到底有什么意义?充其量这是一种苦行。
为我们提供纯粹的娱乐是电视最大的好处,它最糟糕的用处是它企图涉足严肃的话语模式--新闻、政治、科学、教育、商业和宗教--然后给它们换上娱乐的包装。
问题不在于我们看什么电视,问题在于我们在看电视。要想解决问题,我们必须找到我们怎样看电视的方法。
什么是信息?它有哪些不同形式?不同的形式会给我们带来什么不同的知识、智慧和学习方法?每一种形式会产生怎样的精神作用?信息和理性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什么样的信息最有利于思维?不同的信息形式是否有不同的道德倾向?信息过剩是什么意思?我们怎么知道存在信息过剩?崭新的信息来源、传播速度、背景和形式要求怎样重新定义重要的文化意义?
例如,电视会不会赋予"诚"、"爱国主义"和"隐私"一个新的意义?报纸所指的"大众"和电视所指的"大众"有什么区别?不同的信息形式如何决定它要表达的内容?
通过这些问题,以及更多的类似问题,我们才可能和电视进行对话。
总之,作者想指出的是,只有深刻而持久地意识到信息的结构和效应,消除对媒介的神秘感,我们才有可能对电视,或电脑,或任何其他媒介获得某种程度的控制。
谢谢大家,我的分享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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