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楼房下有几个新疆人开的一个羊肉烧烤摊。白天休息,没有动静,晚上炊烟四起。当然,烤羊肉的味道芳香四溢。
烧烤摊口岸在一个路口,过往的人络绎不绝。折叠小桌椅沿路边摆出一道似天空圆弧的彩虹。人多,桌少,已无空桌。味香,勾起路过人的味蕾。意志不坚强者,驻足,点单撸两串。
我与黄狗是这里的常客,已点好,等着。
羊肉串是现切现串,要的人多,得穿一串收一串。
此时来两小年青,男的穿着人字托,大裤衩,女的穿一套睡衣,人字托。估计是羊肉的芳香勾引过来的。
人字托男过来自觉从新疆老板手里收串。此时新疆老板说了几句话,听不大明白。此时从桌子上起身一位眼镜男走到摊摊前。说,这是我的串,怎么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吧。人字托男只管收串,似乎没听到。
眼镜男继续说,嘿,盘里的串是我的。
人字托男这才抬头看着眼镜男,顿一下,眼镜眯眨一下,对眼镜男说,你叫一声它,它答应不?人字托男举起手里的羊肉串说。
眼镜男说,我点了二十串,不够。
人字托男说,你够不够管我什么事。人字托男眼睛盯着眼镜男。
眼镜男说,你总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人字托男说,我收串的时候你在哪?
眼镜男指着他坐的小桌子说,我就在那。
人字托男说,想吃串,自己过来收串。
眼镜男此时与人字托男对峙似有点骑虎难下了。男人的尊严如果此时没有得到响应或维护、或满足,一场恶斗好像不可避免。
人字托女清描淡写地对眼镜男说,是老板让我们在这里收串的。
眼镜男说,哦.......老板,我还差十串。
老板说,号。
在剑拔弩张时,一方为另一方寻找到合适的台阶才是化干戈为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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