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于卫青、霍去病的“集团冲击战术”
卫青、霍去病不是行伍出身,因此也没有传统的包袱,对传统的“骑射”并无执念;另一方面,在马镫出现之前,骑射技术的培养也是需要时间和训练成本的,即使训练恐怕也难达到匈奴人的水平。于是他们找到一种更加适合汉帝国的作战组织架构,姑且称之为“骑兵集团冲击战术”。
这种正面集团冲锋战术,需要高度严明的纪律和对高伤亡率的容忍,而这恰恰是松散部落制,没有实现中央集权的匈奴人无法做到的,同时也是纪律相对松散、更注重个人勇武的李广缺乏的。这也解释了李广在这一时期的汉匈战争中始终不得志,没有取得封侯的原因。
二、关于卫青、霍去病部队的奔袭和机动能力
卫、霍部队为何具有长途奔袭能力,这在有限的史料中很难理解。这也是让匈奴一直难以理解和预知的,并一直不能正视,于是频繁被打得措手不及。
一个视角是远程作战的后勤保障问题。汉军曾允许“私负从马”,不是国家征调,而是民众自愿跟随作战的马匹和人员,这些马队既是运粮队,必要时以马充饥。这就提高了进攻的速度和纵深。另外,以数十万步兵及掩护辎重,不仅形成了随军兵站、移动基地,而且成为骑兵兵团的前进据点,进有支援,退有所据,深入沙漠数千里可保持军心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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