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散文诗)
雪山的鹰
刚才在广场拍的,不知是否玉兰
一朵玉兰,把切割冬天,收藏雪花的精气,宛如高贵典雅的瓷,用她的洁,拨开春天的门,将深冬的雪,照耀春天的头顶。
天空低矮,冬天的棉衣尚未归隐,冬眠的虫子和蛇,它们的爱情和心事,还在泥土里缠绵。只有玉兰挣脱雪的怀抱,又把雪的精气带回,突破严寒的封锁,挺身而出,在疼痛中探出头颅,露出微笑。把洁白的情怀打开,于寒风中歌唱,白鹤一样亮出翅膀。
玉兰啊,是什么样的意志和品德?这需要什么样的勇气。
在严寒中孕育,在肮脏腥臊中洗涤出洁白,擦亮高贵的瓷,一如荷花,在污泥中操守着高洁不侮的秉性。在料峭的春寒里,那么固执地把心事敞开,于风中起舞,给春天带路,给泥土的种子亮一盏指示的灯。打开屋檐下紧皱的眉头,把寂寞了一个冬季的眼睛笑开了怀。
她用清瘦的颤摇之躯,切割季节,划开出冬季和春天,割开所有的思想和血脉,淌出对于春天的爱恋。把天空推远,唤醒春天的睡眠;把寒风涂抹芬芳,宛如我把忧伤的诗歌写在纸上,随处飘香。
冰冷的季节冻僵了我的激情,冻僵了孕育诗歌的种子。掩上门扉,拒绝严寒,在温酒里,在温暖的火炉前,半闭眼睛,潜入春天的梦寐。没有谁知道,寒风中瑟缩的玉兰,以她单薄的身躯,枯瘦的情怀,怎样把冬天的雪,把遥远的雪,载回南方,挂在春天的树上,把南方的眼睛激荡。是她给我树立了榜样,把我的灵魂震撼,把激情燃烧得诗意飞扬。
洁白,芬芳的玉兰,飞翔在光秃秃的树枝上,一尘不染,瓷性闪光。在我们校园,我看到,除了红梅,是她最先把春天照亮,驱走缠绕在我们心头的严寒,勇敢的出门,把春天拥抱。
玉兰啊,我以诗人的手指,激情的血液,把你这高贵的瓷,高高的举过我的头颅,像爱情一样珍藏,在胸前开放。
拍于学校学校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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