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下班时,天巨黑。
狗大白狗小白正眼也不瞅我下,趴在地上的毛发黄到枯到空洞。
从办公楼下山的坡一片孤寂,只有路灯和我却坚持互不搭理。
坡上的喇叭花,道边的白桦或桉树以及竹林,被潜藏在黑暗里的巨蛇施了法,一动不动成了影子的雕塑、没有生命。
活泼的松鼠捂住嘴,不敢呼吸,不能呼吸,在绝望的渡口、不敢回望,不知道身后的亮,是曾经拥有过的星光、还是邪魅阴深的目光。
一阵孤勇,一段大步流星,一气呵成到山的脚下院的门口,却发现居然连手机都背叛了我,喊不了曹@出行,驱不动共享单车。绝望里,从被遗忘的包底摸出颤巍巍的一元银币,搭上末班的公交,没有无脸男同行,再没人同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
在充满正能量的早餐里,怀念一下半生风雨、一地落花,而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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