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突然起了大风,楼顶上不时地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估计不是花盆、水桶,就是舀水的瓢被吹到地上了,反正已经这样了,就由它造吧。躺在床上,我心里开始描画并接受了明早一开门的残像。
晨起,出乎意料,院子里除了多出一块脏兮兮的PVC板,一切安静如初,这板子是隔壁家屋顶鸡棚盖子,被大风掀到这儿了。没打招呼,悄悄的漫过院墙给塞过去了。
我们两家都在养鸡,俺家一年到头就养了三只母鸡,但鸡棚、发酵池齐全,鸡食一顿也不克扣,为了每日有蛋吃,顿顿辅以青菜钙粉。粪不臭鸡不燥。
隔壁家的鸡是人家过节送的,公鸡母鸡都有。多到吃不完,就暂时养着,慢慢吃。不知是喂食不及时的缘故还是限制了鸡身自由,公鸡很悲愤,打鸣不分白天黑夜,高亢激昂,社区群里已有人诟病影响休息。
鸡养在屋顶,围挡的不严实,鸡毛随风飘到我家菜池上是常有的事,院里我是不敢晒东西的,倒是他们家经常在院子里晒被。
两家的小院晨起公鸡勾勾喽,小鸟叽叽喳,太阳高照的晌午,还有一串咯咯哒,那是俺家的母鸡告诉我它下蛋了,要吃饭。
在这一片鸡鸣鸟叫声中,某一瞬间我会有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幻觉。
这幻觉也会很快被半夜鸡叫,鸡毛乱飞,搞得瞬间雅兴全无。每每这时,我的幻想就会飞到另一个场景,我要是有块地,当个地主,那该多好!最起码可以养随便一群自由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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