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我在哪里?它被我们的身体、情绪、思想、角色扮演、身份认同这些能量团团围住,也隔绝了爱、喜悦与和平!我们因为与自己生命的源头没有连接,失去了能量的来源,所以不停地向外求取,以获得能量。更糟糕的是,和我们的亲人,朋友,争夺能量。为了寻找自我感,我们就发展出了小我,在这个世界上抓取所有我们能抓住的东西,好证明自己的存在。因为小我是如此虚幻、脆弱,所以它需要更多地抓取、获得、争夺,才能延续它脆弱的生命。
找寻丢失的自己—读张德芬《遇见未知的自己》有感(之三)我们怎样能够掌握重新连接自己生命能量源头的秘密?几十岁的人了,人生已经走了一半了,自己的思维模式经过原生家庭、学校、社会、现有家庭、朋友等磨砺已经固化。我们要剥开这厚厚的壳,就要先了解我们目前的行为模式是来自5%的表意识,95%的潜意识还在深深地掩藏着。
找寻丢失的自己—读张德芬《遇见未知的自己》有感(之三)在前面我有提到我是因为爱情,兜里只有一张机票和200块人民币从祖国的西南成都飞到南方的深圳。现在探知自己的潜意识,来看看自己的原生家庭—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民家庭,当时正值人民公社快破产解体前夕,每家人中的不管什么劳力,只要出工,就按等级记工分,到年底分粮是按工分来的。我在娘胎里就没有吃的,出生时只有3斤多,脸只有巴掌大,哭声跟小猫叫差不了多少。看到我如此瀛弱,母亲放下外出出工,在家陪伴了半年,看到6个月大的我小脸上有点肉了,想着这孩子可以养活了。
便把我交给奶奶带,母亲早出晚归,她要出工补回耽误了的这半年工分。本就每天的稀粥能照见影子,再不努力比别人每天多干点,到时只能是米汤了。我每天早上很早被送到奶奶处,每天晚点还有一个比我大半岁的堂哥也会被送来。奶奶喜欢堂哥,这是不言而喻的,他是男孩,我是女孩;他长得胖嘟嘟的很可爱,一哭就扯破嗓门,我小小的,哭起来像小猫叫;他是我五婶的儿子,五婶会大骂奶奶,我是我妈的女儿,奶奶有不对的地方,我妈只是在我爸面前说,自己垂泪。
每天晚上母亲收工来领我回去时,我不是被饿得哭得没有声音了,就是厚厚的棉裤被尿屎胀满了。没过两天,我便发烧生病了。医好了,送到奶奶处没几天又感冒了,再去打针,再送奶奶处,反复几次后,原本体弱多病的我感染了肺炎。感染肺炎在当时的医疗条件和没有分文的经济条件,加之我瘦骨如柴,年龄太小,体质太差的情况下,基本是没得救的。
一天,父亲在把我抱出去准备仍到河里时,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一个算命人家处,那人看了我头上的一颗红痣后对我父亲说:她是个有福报的孩子,长大后定有出息。不知是父亲自己编的这个故事还是真有其事,到现在我没有也没有勇气去向父亲求证。不过母亲信了,就有办法了,每天踏着月亮出门,步行10几里路赶到第一个在乡里最好的医生处给我打针,再步行回来吃过稀粥背上我一起出工。
这段不懂的岁月在我的潜意识里深深地打上了烙印。我还有个哥哥,我一直认为我们家重男轻女,我的辅导书都是哥哥用过的,上面满是答案。我要求给我买新的,母亲会说:那不都一样的。每学期奖状拿回家时,母亲首先会问哥哥:你的呢?加之家里父母不管多努力,总是没有钱,在学校每次跳舞需要的白衬衫,健美裤,我都是给堂姐她们借的,不是大了,就是哪里有个破洞,妈妈找来针线缝得歪歪扭扭的。老师每次选跳舞的人选时,我都低着头默默地祈祷:不要选我!老师一再要求我订一本《红领巾》的小学生月刊,或者买本作文书,我都没敢跟父母说。虽然我的作文每次都被打上红红的95分及以上,(90分就有作文本的奖励,从三年级开始写作文来,我就没有买过作文本,还送了好多给哥哥,亲戚家的小孩,到初中毕业都没有用完)三年级时写的作文被校长拿到六年级的课堂上当范本来诵读,但是语文老师说:我为什么要培养她,又不是我的孩子。
找寻丢失的自己—读张德芬《遇见未知的自己》有感(之三)心理学里有个概念7年一个轮回,在这里我理解为7年我们的身体的细胞都要更替一下。我的潜意识里我是优秀的,我要做给别人看,幼小阶段5-12岁每个学期都拿回奖状,从小组长到小队长,5,6年级当上了副班长。同时潜意识又告诉我,我有时候是不被认可的,是可能会被抛弃的。小学老师的 那句话我记了几十年,其实是无心的一句戏言。
后来的7年13-20岁是我在求学阶段最美好最开心的日子。一踏进中学的校门我就被班主任老师指定为班长,我潜意识里那个优秀的小孩被激活了:不仅每学期获得“三好学生”,班上,学校组织的活动积极带头组织参加,还用化学竞赛获得的一等奖的笔记本写满了想发表的文章,在笔记本上的扉页上画了一枝虬枝在寒冬里尽情绽放那幽香漫溢的傲梅,写下:梅花香自苦寒来,蜡炬成灰泪始干。署名:梅烛。
我一旦努力我变得越来越优秀,那潜意识里“不被认可,可能被抛弃”就会缩小,这是我一直认为的。我越来越喜欢那个让自己兴奋的东西“胜肽”,所以我不顾一切地去追逐爱,抓住被认可的美好感觉。
就如我们手里抓起一把沙粒,往往我们抓得越紧,漏掉得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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